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的身份曝光後,出軌前妻跪求復婚

第267章 超出常規

  得到確認後婦人露出職業性微笑:「我是生活管家蘭姐,唐小姐在樓上卧室候診。」

  引客入內時特意補充道:「這棟房子是唐小姐獨立購置的,她習慣獨居創作。」

  客廳主牆上懸挂著巨幅油畫肖像,畫中人身著華服立於花海,筆觸細膩顯然出自名家手筆。

  水晶吊燈在波斯地毯上投下細碎光斑,空氣裡浮動著雪松混著中藥的淡香。

  「方先生久等了。」慵懶聲線自旋轉樓梯飄落。擡眼望去,唐瑞景倚著胡桃木欄杆而立,淺綠真絲睡袍映得她膚色勝雪。

  唐瑞景未施粉黛卻明艷照人,絲綢睡衣勾勒出曼妙曲線,瀑布般的烏髮披散在肩頭。

  方濤喉結微動,診箱裡的銀針彷彿突然變得燙手。

  先前急救時無暇他顧,此刻病美人眼尾那抹嫣紅,倒比畫中盛裝的明星更惹人憐惜。

  方濤閉目調息片刻,壓下體內燥熱,快步踏上木質樓梯。身著絲質睡袍的唐瑞景已在二樓等候,見他到來立即欠身行禮:「又要勞煩先生了。」

  醫者指間銀針寒光微閃,語氣沉靜:「既已應下診治,自當盡心。若已準備妥當,即刻開始施針。」

  唐瑞景輕咬下唇轉身入室,卻在方濤跟進時突然反手落鎖。

  青年醫者面露疑惑,隻見患者耳尖泛紅低語:「施針時儀態不雅,恐被外人瞧見……」

  方濤環視空蕩走廊未置可否,徑自展開鹿皮針囊:「請褪去外衫仰卧。」

  錦緞滑落聲裡,唐瑞景縴手攥緊床單。當看清患者竟未著寸縷時,饒是見慣病體的醫者也不禁呼吸一滯。

  她眼睫輕顫,朱唇緊抿,鼻尖滲出細密汗珠,兇脯隨著急促呼吸劇烈起伏。

  銀針在指尖微顫,方濤默念三遍清心訣方穩住心神。

  金針破空刺入檀中穴時,指腹不可避免觸到溫軟肌膚。

  後續三針精準刺入顱側要穴,針尾輕彈間隱有氣勁流轉。

  「接下來會有些許痛楚。」醫者嗓音微啞,又取五枚銀針在手,「若覺難忍,不必強撐。」

  暗紅色帷帳內葯香浮動,金針隨著特殊手法緩緩旋入穴位。

  唐瑞景感覺顱腔內遊走著幾縷熱流,後腦傳來奇異的溫熱感,鼻腔裡發出含糊的回應。

  銀針刺入的瞬間其實並不明顯,可當最後兩枚金針精準落位時,她突然抓緊了床單,某種類似藤蔓生長的脹痛正沿著神經脈絡蔓延開來。

  起初她還能咬緊牙關,指甲深深陷進掌心。

  但隨著方濤開始撚動針尾,劇烈的絞痛彷彿有無數冰錐在顱內攪動,冷汗瞬間浸透了真絲枕套。

  她胡亂抓握的手突然扣住施針者的腰側,指尖幾乎要掐進皮肉裡。

  「忍過這陣皿管重塑的灼燒感就好。」方濤左手穩住患者額頭,右手繼續精密操控著九陽融雪針。

  他注意到女孩脖頸暴起的青筋,被汗水浸透的碎發貼在煞白的臉頰上,卻始終沒發出完整痛呼。

  直到治療進入關鍵階段,幾聲壓抑的嗚咽突然從唐瑞景喉間溢出。

  方濤手抖險些紮偏穴位,這聲調竟與某夜路過王蓉房門外聽見的莫名相似。

  「誰在裡面。」木樓梯突然傳來重踏聲,唐允朋的怒吼穿透門闆,「小妹你在叫什麼?那個赤腳醫生是不是在使壞。」

  蘭姨焦急的勸阻被撞門聲打斷:「大少爺別急,方先生正在行針。」

  「行針能行出這種動靜?」門把手劇烈晃動,「姓方的,你敢碰我妹妹試試。」

  方濤額頭沁出冷汗,金針末端已泛起詭異紅光。

  此刻若中斷治療,淤積的陽毒會直衝唐瑞景心脈。他提高聲量喊道:「最後三十秒!唐小姐跟著我深呼吸。」

  「混賬,還敢繼續。」唐允朋抄起走廊花瓶砸向門鎖,「管家,取我書房那把唐刀來。」

  走廊裡回蕩著皮靴叩擊地闆的聲響,唐允朋在二樓醫療室門前焦躁地來回踱步。

  他鬆了松領口的溫莎結,充皿的眼睛死死盯著緊閉的雕花木門,喉結不住滾動著吞咽憤怒。

  醫療室內,唐瑞景泛白的指尖正從方濤腰際滑落,她額角的冷汗在真絲床單上暈開深色痕迹。

  「太陽穴的抽痛,好像平息了。」她仰頭呼出一口濕熱的白霧,髮絲淩亂地粘在頸側。

  方濤將消毒棉按在她腕間穴位:「再堅持十分鐘,神經毒素就能排凈。」

  銀質托盤裡的九支金針泛著幽光,其中三支針尾殘留著詭異的青黑色液體。

  門外的唐允朋耳廓緊貼檀木門闆,突然像被烙鐵燙到般彈開。他踉蹌著跌坐在波斯地毯上,定製西褲蹭滿了門框掉落的金漆。

  「你們唐家的掌上明珠。」他機械地重複著半小時前父親在董事會的訓話,攥拳時袖扣深深嵌入手心。

  當診療室門軸發出輕響時,唐允朋如同獵豹般彈起。他揮出的右勾拳帶著破風聲,卻在觸及方濤襯衫前被四兩撥千斤地卸了力道。

  「姓方的!你竟敢用針灸當借口。」

  「唐允朋!」裹著鵝絨被的唐瑞景赤腳衝到門邊,鎖骨處的艾灸痕迹還在泛紅,「再碰我的主治醫師,信不信我凍結你的賽馬俱樂部會員?」

  正準備二次進攻的男人瞬間僵住,昂貴的古龍水混著冷汗滴落。

  他顫抖的食指懸在半空,看著方濤從容整理針灸包,最終隻能從牙縫裡擠出:「這事沒完。」

  旋轉樓梯下方,管家蘭姨默默將監聽器塞回青花瓷瓶。

  她安撫地拍了拍滿臉通紅的小女傭,水晶吊燈在兩人臉上投下曖昧的光斑。

  庭院裡傳來引擎轟鳴聲時,二樓診療室的換氣系統正嗡嗡作響,衝散滿室混雜著中藥與雪松香的旖旎氣息。

  蘭姨攥著抹布的手指節發白,心頭翻湧著驚濤駭浪。

  在唐家服侍整整七年,她從未見過小姐允許異性踏上別墅二層,更別提進入私人卧房。

  即便說是診療需要,方才屋內傳出的動靜也實在超出常規。

  想起那些捧著玫瑰在庭院守候的富家公子,甚至是上個月登門的三金影帝,此刻竟都被這個叫方濤的年輕人比了下去。

  蘭姨的圍裙邊沿被絞出深深褶皺,若真如猜測那般,老爺追究起來自己怕是要捲鋪蓋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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