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鼓勵和期待,讓沈星月更加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,唇角微微揚起:「嗯,我也很期待我以後的生活是什麼樣的。」
「你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設計師,享譽國際,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!」時颯颯鼓勵著沈星月,她自從決定了以後留在江海市,心情就更加愉悅。
「真的嗎?」沈星月有些不太相信自己,她轉頭看著時颯颯,有些不太確定的問著。
「當然是真的。」時颯颯安慰著她:「不是有句話說麼,人要有夢想,萬一實現了呢?」
沈星月被她逗笑了,掩唇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輕笑:「那好,我就把成為國際知名設計師,當做我的夢想,萬一實現了呢。」
兩人在這邊心情愉悅的聊著天,藍雪茹那邊哭天抹淚,看到沈星月和時颯颯在笑,她更加憤怒,可還沒等衝過來,就被警方給控制住。
「星月姐,你還是先回去吧。」時颯颯看著藍雪茹這個樣子,也怕她趁著警方不注意傷害到沈星月。
沈星月搖搖頭:「我留在這裡陪著你。」
自己不想讓時颯颯一個人留在醫院裡,心裡的擔憂也是一樣,怕藍雪茹來找麻煩。
「外面有些媒體記者,應該是收到了消息在這兒守著。」時颯颯蹙眉,秦家出了這麼大的事,記者們會圍堵在這裡,也並不奇怪,所有人都等著看秦家笑話。
「但是你不也不能留在這,我讓沈星辰來接你。「時颯颯覺得現在還能信得過的,就隻有沈星辰,雖然那個傢夥看著也不怎麼順眼,但是現在卻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。
沈星月卻拉住了她的手搖頭:「別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」
「外面那些記者不會放過你的。」時颯颯拿出手機,直接給沈星辰打電話。
另外一邊的沈星辰接到電話的時候,很著急:「她在哪兒?」
時颯颯看了一眼沈星月糾結的俏臉,抿唇笑了笑:「在市立醫院。」
「我馬上就到。」沈星辰著急的說著。
「好。」時颯颯掛了電話,挑眉看著沈星月:「他很緊張你。」
刷的一下,沈星月臉紅了:「他……他是……」
「好啦,你不用說了,一會兒跟著他走,不要回沈家,也不要去公眾場合。」
時颯颯垂眸想了想,給了她一個地址:「你去這個地方,他會照顧好你。」
兩個好友都有事情要忙,她現在能信任的,就隻有叔叔。
很快,沈星辰就一臉急色的趕來了醫院:「怎麼樣,你沒事吧?」
他一雙眼底,隻有沈星月的身影,急切又帶著慌亂。
「我沒事。」沈星月搖頭,小聲問著:「你來這裡,爸媽……不,沈先生和太太知道嗎?」
聽到她對父母的稱呼,沈星辰臉色微微一變:「他們不知道我來這。」
「你跟我走。」
「星月姐,去吧,這裡有我。」時颯颯拉著她起身,面色嚴肅的看著沈星辰:「我把她交給你了,但是你要確保她的安全,不要被媒體記者盯上,這個地址……」
「我會照顧好她。」沈星辰卻不願意帶沈星月去時颯颯說的地方。
時颯颯冷哼:「哼,你以為外面那些記者都是吃白飯的?你鬥不過他們的,按我說的地址去找這個人,他會保護好星月姐。」
沈星辰還想說什麼,就被沈星月拉走,她總覺得,這倆人見了面,就有種會吵起來的感覺。
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,時颯颯有些擔憂,沈星辰太過於純良,不知道會不會是沈星月的良人?
可,一個男人善良有錯麼?至少,不會像秦惜之那樣壞。
她輕嘆,搖搖頭,重新坐回椅子上,等待著秦墨寒的消息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時颯颯打了個哈欠,靠在牆壁上緩緩的閉上了眼。
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,感覺比自己去執行那些任務還要疲憊,心累。
「秦墨寒家屬?」護士站在病房門口,喊著。
時颯颯連忙起身走了過去:「他醒了?」
「暫時還不會醒,家屬要在這裡陪護嗎?」護士問著。
「是的,我留在這裡。」她不會離開。
「那你跟我去辦理一些陪護手續。」護士帶著她去了辦公室,簽了幾個單子。
時颯颯再次回到秦墨寒病房的時候,門口已經有兩個警官站在門口。
「你好,秦太太。」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男人禮貌的跟她點頭。
時颯颯也知道,一定是這次辦理秦惜之案件的警官:「你好。」
「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市XX總隊隊長,我叫苑仁義。」
男人看起來大概不到四十歲,面容嚴肅,說話幹練。
時颯颯點點頭:「請問,你們找我有事嗎?」
「是這樣的,秦太太,我們知道有很多證據是你提供的,請問你,這些證據的來源?」苑警官手中拿著一疊資料,問著時颯颯。
她看了一眼那些資料,也猜到警方會來找自己確認這些資料的來源。
「請稍等。」時颯颯走到樓梯口的方向,確認沒有人之後,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。
「叔叔,警方來找我確認秦惜之犯罪資料的來源。」她簡單的說著。
那邊的男人沉聲:「好,我來處理。」
不一會兒,她看到苑警官接了個電話,然後疑惑的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,又說了些什麼,才掛了電話,時颯颯這才走了過去。
「打擾了,秦太太,感謝你對我們警方提供的幫助,謝謝。」
對方沒有多說什麼,也沒有為難時颯颯,拿著資料就離開了醫院。
時颯颯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,鬆了口氣,至少,對方不會追問自己的身份。
這些年來,據她所知,組織一直都在做一些善事,助力於各方正面勢力,所以,她能夠順利的通過這一關,也是上面在幫忙。
再去看看秦惜之那邊的場面,她長嘆口氣,感慨著:「還是要做好人吶。」
言罷,她推開了秦墨寒的病房門,看到他安靜的躺在床上,上腹部纏繞著白色繃帶,臉色略顯蒼白,緩步走了過去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