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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3章 「求你了,別撓了……」

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4986 2025-08-05 00:41

  

  「你跟秦棠那點事,我心知肚明,還需要我說得再明白不過?張賀年,你簡直道德敗壞!」

  張賀年不說話,秦父沒了耐心等下去,問他:「張賀年,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?!」

  「說什麼?」

  「你不該給我一個說法?那是我女兒!」

  「現在想起來她是您女兒了?」

  「張賀年,你小子玩女人玩到我女兒身上?」

  秦父氣急敗壞,「這事我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。」

  風太大,張賀年眯了眯眼,這幾天下雨,氣溫低,還挺冷的,他低了低頭,說:「您現在說這些,是不是晚了。」

  「秦棠最需要幫助最困難的時候,您怎麼沒想起她是您女兒,需要利用了,牽扯到利益,於是想起來還有個女兒,叫秦棠。」

  張賀年肆意嘲諷,「您不在意她,我在意,我願意管,以後也不需要您管,她歸我了。」

  「張賀年,她是我女兒,你管不到她頭上,你以什麼身份立場管?我告訴你,你收起那點齷齪的心思,她現在有男朋友,你要不要臉我管不著,但她要臉,我這個當父親的也要臉!」

  秦父徹底怒了,最後一點臉皮也撕破。

  張賀年忍了忍,沒忍住,笑了笑。

  沒過多久,秦棠接到秦父打來的電話,張賀年讓她接,他在旁邊聽。

  電話接通,開了免提,秦父的聲音響起問她:「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陸城結婚?」

  「等畢業吧。」

  「三年前再機場我說了什麼記不記得?」

  秦棠頭皮一緊,下意識看向張賀年,他也在看她,目光沉邃,溫柔又深情。

  「記、記得……」

  「這種事再發生,秦棠,別怪我這個父親,我可從來沒有虧欠過你什麼,隻要你一天姓秦,你永遠都是我女兒,有的事該做不該做,你心裡有個度,不是小孩子了,不需要我時時刻刻警醒你!」

  秦父的話說得挺重的。

  也在敲響警鐘。

  秦棠假裝乖巧應下。

  秦父又催了幾句,讓她抓緊時間和陸城結婚,都二十五歲了,年紀不算小,應該快點穩定下來了,秦父不求她工作做出什麼大事業,在秦父看來,女人就該嫁個好人家,陸城家庭背景不錯,她能嫁過去,也算是好歸宿,他也多了一個好女婿。

  通話結束,張賀年問她:「三年前在機場他跟你說過什麼?」

  「也沒什麼。」

  「別轉移話題。」

  秦棠被說中心思後,不太自在捋了捋耳邊的碎發,說:「沒有說什麼,就是他知道之後很生氣,罵了我一頓。」

  「沒動手?」張賀年沒聽她提過這事,以她的脾氣,肯定不會主動提,多半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,亦或者不能被他知道。

  秦棠猶豫了幾秒,說:「動手了,不過都過去了。」

  「他打你了?」張賀年的眉頭瞬間緊緊皺著:「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

  「我自己都忘了……」

  「秦棠。」

  張賀年連名帶姓喊她,明擺著不高興。

  秦棠握他的手,聲音軟綿綿,撒著嬌:「就是動手打了我一巴掌,罵我不要臉,也沒其他的了,都過去很久了,我自己都快忘記了。」

  張賀年不講話,仍舊皺著眉,白凈的臉上喜怒不明。

  這段時間,秦棠很少在他臉上見到息怒不明的情緒,更別說這會嚴肅闆著臉,不說話時,壓迫感十足。

  秦棠心裡咯噔了一下,暗叫不好,「我是真的忘了,不是故意瞞著你的。」

  「哭了?」

  「其實當時哭不是被我爸打的。」秦棠慢條斯理解釋,「是覺得對不起你,我騙了你,撒了很大的謊,主要是因為你。」

  張賀年撫摸她的臉頰,指尖微涼,還有煙草的味道,淡淡的,不讓人討厭,大概是因為偏愛吧,她主動迎上他的手掌心,蹭了蹭,「你不要不高興好不好。」

  秦棠隻想哄他開心。

  張賀年問她:「打的哪邊?」

  「不記得了。」

  是真的不記得了。

  本就是一段讓人不愉快的記憶,大腦啟動保護機制會下意識忘記,她也不願意想起來。

  張賀年沒再追問,手掌來到她腦後扣住,他低頭逼近,又是一記纏綿的吻,他身上有傷,新傷舊傷加一起,秦棠不敢和他亂來,點到即止,輕輕喘著氣。

  手被他握住,男人的手大她的好幾個尺寸,掌心布滿繭子,粗粗的,很磨人,她的手纖細沒有骨頭似得,軟軟的,和她的身子一樣,一模就軟,化成水似得,泛濫成災。

  中指的戒指隨身帶著,不是特殊情況,她不會摘下,說到也做到。

  張賀年摩挲她的無名指,心想她也二十五歲了,結婚的話,剛剛好,趕在二十八歲之前最好生個孩子,就要一個,男孩女孩都可以,他都會喜歡,再大一點,就是高齡產婦,身體、精力遠不如現在年輕恢復快。

  秦棠以為他還在不高興,咬了咬唇,主動又湊上去吻他的下頜,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密,卻還是那麼青澀,容易害羞,尤其是眼睛,跟小鹿一樣乾淨惹人犯罪,他反客為主,將人壓在沙發上。

  眼底情yu翻湧而出。

  秦棠渾身到下都透著一股粉,燈光下,眼神迷離,媚而不自知。

  「不行。」秦棠先叫停,「這個時候你不可以。」

  「別對男人說不可以。」張賀年聲音啞得不像話,「現在叫停晚了。」

  「我是擔心你身上的傷,怕你太用力,到時候撕裂了怎麼辦……」

  「不會,傷口恢復很好,你可以摸摸。」

  後面的話被堵住,秦棠一點聲都發不出來,隻能被他為所欲為。

  ……

  秦家。

  秦父找不到能幫他的人,便把注意打到張徵月身上,想讓張徵月聯繫她舅舅幫忙,張賀年是別指望了,秦父剛說完,張徵月臉色不變,說:「這事我不好說,舅舅不一定會插手。」

  秦父坐在沙發上抽煙,一言不發。

  張徵月見他這樣,說:「你怎麼不找賀年,我記得賀年朋友挺多的,有在海關工作的。」

  「你以為我沒找?」秦父嗡裡嗡氣。

  張徵月笑了:「張賀年不願意幫忙?」

  「不幫,避嫌,怕惹事。」

  「正常,賀年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向來公私分明,何況是這種事,他避嫌正常。」

  「打個招呼而已,又沒讓他做什麼。」都鬧到撕破臉的地步,張賀年還是不鬆口,不就明擺著沒把他這個姐夫當回事,「你這個弟弟真不是個東西。」

  秦父還罵上了。

  張徵月隻覺得好笑,「他要是個東西,就不會勾搭秦棠了。」

  秦父說:「聯繫你舅舅,死馬當活馬醫,要不然我們一家都得完蛋,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。」

  「這麼嚴重?」

  秦父冷呵。

  秦父上樓去了,張徵月沒有聯繫樓子煜,想起陳名讓她離婚的事。

  張徵月還是聯繫了樓子煜,然而樓子煜的態度很嚴肅告訴她:「趁早切割吧,老秦得罪了人,對方往死裡整,誰都幫不了,除非你家老頭子出面。」

  當然,張徵月了解自己的父親是不可能出面幫秦父的。

  樓子煜還透露了一些內幕消息,意思是提醒張徵月儘快切割,別到時候連累自己還連累了張家。

  張徵月這才意識秦父這次的麻煩很棘手,搞不好也要進去的,怪不得他那麼著急,火燒眉毛。

  張徵月發條微信給陳名:【給我點時間。】

  第二天一早,秦父問張徵月有沒有聯繫樓子煜,張徵月態度微妙,模稜兩可,說:「聯繫了,舅舅還沒有給我正面答覆。」

  「你催催,要不約他出來見面談也行,這事不能再拖了。」

  「舅舅在國外,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,得等他回來。」

  張徵月盡量拖延時間,她需要時間善後,處理一下夫妻之間的財產,離婚牽扯重大,不能被秦父察覺,還得在秦父眼皮底下將財產轉移。

  與此同時,得到消息的張賀年一切盡在掌握中,他帶秦棠去了趟樺市,順便安排程安寧的工作。

  程安寧初來乍到,沒找到房子住,暫時住在張賀年在樺市的房子裡,和秦棠一間房間,張賀年有意見也不行,秦棠為了照顧他的身體,特地和他分開睡,說什麼都不和他一間房。

  幾天下來,張賀年肉眼可見萎了,趁程安寧去上班,他逮著上網課的秦棠一頓親,秦棠眼疾手快關掉攝像頭,假裝掉線,被張賀年緊緊壓著,喘不上氣,他又急又燥,最後用力咬她的唇,說:「誠心的是吧,非得折磨我。」

  「我是為你好。」秦棠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嬌嬌的,「你身體沒好,等你好了再說。」

  「你不讓我碰,好不了一點。」

  「我是什麼唐僧肉嗎?」

  「你是要我命的小鹿精。」

  秦棠戳戳他的手臂,「可我沒鹿茸,我要有鹿茸,給你補補。」

  「你比鹿茸還要補,給我吃點。」張賀年不由分說去扯她的牛仔長裙,她一把抓住他亂動的手臂,卻撼動不了半分,還是被他得逞。

  秦棠見躲是躲不掉的,說:「你不用上班嗎?都快十點了……唔……」

  下午三點多,秦棠是在張賀年的房間醒過來的,床褥淩亂,地上是散落的衣物,張賀年已經不在了,不知道去了哪裡,她睡了一下午,還是累,打不起精神,翻出手機撥通張賀年的電話,問他在哪裡。

  張賀年聲音低沉,「公司,醒了?」

  「晚上回來吃飯嗎?」

  「不回,有點事,你和程安寧先吃,不用等我。」

  「那你別喝酒,吃清淡點。」

  晚上程安寧回來,一進門撲過來抱住秦棠,「寶貝我下班了,親一口~」

  之前張賀年說請程安寧過來坐前台是開玩笑的,給她安排的面試崗位還是和她專業對口的,走正常的面試都過了直接開始上班,程安寧很快適應新環境,同事也好,工作環境也好,肉眼可見開朗很多。

  「洗洗手可以吃飯了。」

  「張賀年呢?」

  「他有事,晚上不回來吃飯,就我們倆。」

  程安寧吃飯還在侃侃而談,說新環境說新同事,還說公司的帥哥好多,人均一米八,大長腿,還有不少金髮碧眼的外國人,她看不過來了。

  秦棠看到程安寧這麼高興,懸著的心也漸漸落了地,不斷往她碗裡夾菜:「那就好。」

  「不過麻煩了,我沒辦法幫你監督張賀年,我連他面都見不著,你等我,等我幹到部門老大的職位,我天天幫你盯著張賀年。」

  秦棠忍俊不禁,「好好好,來多吃點。」

  吃完飯,程安寧回到房間加班加點工作,秦棠沒有打擾她,搬著筆記本到張賀年房間學習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,等她醒過來,被張賀年摟在懷裡,他身上還有酒味,挺刺鼻的,她揉著眼睛問:「你喝酒了?」

  「沒有,去酒局沾上的。」張賀年蹭蹭她脖子,交頸相貼,他身上很燙,還沒洗澡。

  「那你吃飯沒有?」

  「吃過了。」

  他剛回來推門進屋便看見秦棠躺在床上睡著的樣子,別提多誘人,還給他留了燈,一時情難自禁想吻她。

  秦棠乖巧伏在他兇膛上,說:「那你去洗澡吧,一身酒味。」

  張賀年又蹭她脖子,她被迫仰起頭,他來了惡性趣味撓她的癢癢肉,她癢得到處躲,踹被子推他,哀求道:「別撓了,求你,好癢啊!」

  她很怕癢,尤其是腰後有個敏感的位置。

  一碰就受不了。

  張賀年偏偏要碰,「喊我什麼?」

  「張、張賀年!」她喘著大氣。

  「再喊。」

  「老公……」她咬唇,眼淚擠出來,實在沒辦法,嬌滴滴喊了聲,「求你了,別撓了……」

  張賀年眼神瞬間暗下來,喉結上下翻湧,「再喊一聲。」

  「不喊!」

  她不配合,剛剛那聲已經羞紅了臉,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。

  「棠棠,真不喊?明明下午纏著我喊個不停。」

  「那是你誆我!」秦棠蜷縮成蝦米妝,四處躲他的手,「我錯了!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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