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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 勸他放棄你,對你死心

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035 2025-08-05 00:41

  

  程安寧框框發微信:【我給他策劃的好好的,我的心皿啊,白浪費我熬了幾個通宵設計的!】

  【剛剛要不是他兄弟朋友多,我早掄袖子上去幹他了!】

  【算了,他一個我也幹不過,該死的男人,還跟你說什麼不嫁也得嫁,有這樣求婚嗎?】

  秦棠忍俊不禁,她要求其實不多,張賀年有那份心意,就夠了。

  吃飯的地方是方維選的,樺市最昂貴的地方,打算狠狠宰張賀年一頓。

  朋友都聚在一起,很熱鬧,他們幾個挨個灌張賀年酒,張賀年來者不拒,一杯又一杯,酒香濃烈,還都是白的,他即便上頭,不會表露在臉上,隻是眼神很快變了,一副醉了的模樣。

  秦棠幾次攔了攔,擔心他的身體扛不住,誰知道他說什麼,他說高興,在一群人起鬨下,俯身弓背,吻了下她的額頭,蜻蜓點水,溫熱的觸感夾帶酒香,一觸既離。

  「見外了不是,親額頭也太純情了,能不能來個法式深吻。」最鬧騰的還是方維,很嫌棄的口吻說。

  程安寧在旁邊偷樂,不打算摻和,就想看熱鬧。

  秦棠臉頰火燒火燒的。

  張賀年往椅背上一靠,桌下,大掌握住秦棠的手,十指糾纏,扣得很緊,「那是成人頻道。」

  程安寧一口飲料噴出來,弄到裙子上都是,其他人注意到紛紛笑起來,秦棠猛地抽回手,對上程安寧不懷好意的視線,拉著程安寧去洗手間。

  她們倆前腳走後,一直沉默不語的蔣來端著酒杯跟張賀年碰了碰,一飲而盡,他跟張賀年說:「恭喜你。」

  「多謝。」

  蔣來是來樺市出差的,恰好趕上張賀年求婚這事。

  ……

  洗手間,程安寧也喝了點酒,站不太穩,洗了把臉,清醒了點,盯著她笑。

  「我臉上有東西?」秦棠下意識摸了摸臉。

  程安寧擦掉臉上的水,說:「看見你這麼開心,我也放心了,雖然張賀年這廝不按我的劇本走,不過看在對你還不錯的份上算了,不計較了。」

  秦棠輕輕拍著程安寧的背,說:「寧寧,謝謝你。」

  「謝什麼,這麼客氣,那就見外了哦。」程安寧比她本人還要高興,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,「時間過得好快,一眨眼我們倆都二十五歲了,你也遇到了喜歡的人,再過不久可能也要結婚了。」

  秦棠沒忍住,看程安寧嘟嘟囔囔的,很可愛,揉著她的臉頰,「結婚還早著,還不一定呢。」

  求婚歸求婚,結婚那可太遙遠了。

  她根本不敢想要是真到結婚那一步了,張家、他的父母家會是什麼態度。

  現在冷靜下來,心裡頭更多的是擔憂和不安。

  程安寧似乎看出她心裡所擔心的,說:「張賀年既然敢求婚,肯定都計劃好了,他是真上心,也有膽子,我見過那麼多子弟,很少有他這麼雷厲風行的。」

  周靳聲的臉又浮現心頭。

  程安寧心臟狠狠尖銳痛了下,一陣陣蔓延四肢百骸。

  秦棠也很少見到像張賀年這樣的,以至於她頭也不回的一頭紮進去,哪怕萬劫不復。

  ……

  程安寧突然肚子疼,秦棠便到走廊外等她。

  走廊拐角處,有個人站在那,他似乎察覺到動靜,突然走出拐角,身形被燈光拉得斜長,洗手間的光線帶了點黃調的昏黃。

  秦棠腳步一頓,見到他出現心情有些複雜,出於禮貌,還是點了下頭示意。

  「恭喜你。」蔣來出聲,視線在她身上停留。

  「謝謝。」

  「我妹妹的事,還是得跟你說句抱歉。」

  「不用。」秦棠不太自在緊了緊手指,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見到蔣來會有種彆扭感,以前都沒有的,因為蔣楚的原因。

  如果真要道歉,也是跟張賀年道歉,不是跟她。

  蔣來沉默。

  剛剛在飯局裡,秦棠都有和方維他們說話,唯獨沒有和蔣來,蔣來像個外人,融不進去。

  張賀年都有說話,他似乎不太在意蔣楚那件事。

  而且蔣楚也承擔了相應的責任後果。

  「你不回去麼,等朋友?」過了會,蔣來開口問。

  「嗯,等朋友。」秦棠和他有些距離,沒有站得很近,期間有其他人路過洗手間,攪散一些尷尬的氛圍。

  不過還是很尷尬,不自在。

  蔣來說:「秦棠,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很可惡?」

  他沒頭沒腦來一句,秦棠斟酌道:「沒有,你是你。」

  「真的麼?」

  「……」

  秦棠不想說違心話了。

  她其實很小心眼的,斤斤計較,不然當初記恨張賀年。

  蔣來讀懂她的情緒,「蔣楚是我妹妹,比我小幾歲,我們家很寵她,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,我這個做哥哥的,有時候拿她沒辦法。」

  秦棠沒有打斷,左耳進右耳出,根本不想了解蔣楚的心路歷程。

  她傷害了別人就是傷害了,已成事實,跟她的成長環境和性格或許有關係,既然做了,那也別想別人反過來體量你,理解你。

  「她這次進去估計要判個幾年,出來後我會管住她,不會再讓此類事情發生。」

  蔣來做了保證。

  但秦棠也隻是很平靜應了聲「嗯」,其他都沒再說。

  「很替你高興,和賀年走到這一步,你們也不容易,賀年很愛你,我挺羨慕賀年的。」

  剛好,程安寧走了出來,秦棠立刻迎上去,關心問她,「好點了嗎?」

  程安寧嘆了口氣:「媽的,該死的姨媽跑來了,我就說為什麼突然肚子疼。」

  擡眼一看,蔣來已經走了。

  秦棠暗暗鬆了口氣,「你有帶衛生巾麼?」

  「帶了,走吧,回去了。」

  「你別喝酒了,來姨媽不能喝酒。」

  「不喝了不喝了,再也不喝了。」

  回包間路上撞到出來找人的葉準。

  「小嫂子,程小姐。」

  程安寧學葉準的語氣,「哎呀,小嫂子,那張賀年是不是得喊我一聲姐?嗯?我可是比你大一個月,張賀年是我妹夫。」

  「好啦,你別佔便宜了。」

  張賀年年紀擺在那,喊他一聲妹夫,這便宜佔得也太明顯了。

  聚會結束,都快十二點了,他們還有下半場,張賀年不樂意了,帶秦棠回去,還有個程安寧。

  葉準開車,唯獨他沒喝酒。

  回到後,喝了酒的兩個人各自佔據一大一小的沙發窩著,張賀年不和女人搶,他占的小的,程安寧霸佔大的,抱著枕頭,四仰八叉的,一個勁喊疼。

  張賀年喊頭疼。

  兩個都疼。

  秦棠忙裡忙外照顧這兩人。

  又是煮醒酒湯、紅糖水的,拿了暖寶寶給程安寧貼上,給張賀年揉額頭,她兩頭跑,累得不行。

  廚房水開了,秦棠說:「我去下廚房,水開了,你等會。」

  她前腳進去,張賀年後腳跟進來,還關上廚房的門,從她身後抱住她,她嚇了一跳,手肘撞了撞他兇口,說:「你怎麼進來了,不是喝多了麼,出去躺著。」

  「不要。」張賀年跟個大小孩一樣,纏著她便不鬆開手了,還吻了吻她的脖子,她敏感得往後躲,躲不掉,渾身觸電一樣。

  「張賀年!」

  「嗯。」男人嗓音醇厚低啞,喉結滑動,吞咽聲在她耳邊清晰響起。

  她耳朵都麻了,耳朵溫熱潮濕,「別亂動啦,我在煮東西。」

  「嗯。」

  秦棠舒了口氣,下一秒察覺到他的手在亂動,瞬間緊繃起來,再次出聲重重喊他名字:「張賀年!」

  又軟了幾分,「你別亂動,我先……」

  「棠棠。」張賀年咬她耳朵,一聲又一聲,無比纏綿繾綣喊她,「棠寶……」

  「嗯,我在聽!你說。」

  張賀年又不說了,手掌握住她的右手,指腹摩挲無名指的戒指,那是求婚戒指,鑽石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,她手指很漂亮,大小剛好,他低頭又在手指上吻了下。

  鄭重其事。

  彷彿對待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寶。

  秦棠關了火,摸了摸他的頭髮,溫柔哄著:「好啦,我又不會跑,你別抱那麼緊。」

  張賀年沒松力度,眼瞳濃烈深沉。

  ……

  求婚過後,張賀年回了趟桉城,秦棠跟著回去,她去療養院看母親,張賀年回桉城的行蹤是保密的,張家不清楚。

  張夫人約了秦棠吃飯,當面問起她和陸城的事。

  「你現在畢業了,和陸城也該提上日程了。」

  張夫人這段時間似乎憔悴不少,張家出了不少事,一是秦父的事,二是張徵月提了離婚,張家有意壓下,但圈內早就傳開了,一時之間,張家有些動蕩,這事還影響到了張父的工作。

  秦棠緊張挺直了脊背,握著杯子抿了口水。

  見她還算聽話,張夫人表情柔和,又問:「你和陸城商量商量,找個時間,兩家人見面吹頓飯聊聊。」

  秦棠緩緩開口,說:「我爸爸公司出了這事,陸城家裡那邊好像有點意見。」

  秦棠已經找好了借口,心裡遊刃有餘應付,來之前張賀年也有教她怎麼說,他都考慮到了。

  張夫人皺了皺眉頭,也知道秦父的事棘手,「陸城什麼態度?」

  秦棠露出難為情的表情。

  張夫人:「如果真成不了,我會給你安排。」

  「安排什麼?」

  「相親。」

  看來張夫人態度堅決,還是想儘快安排好她。

  秦棠沒有說什麼,假裝無意之間問道:「對了,夫人,王叔呢?最近好像沒見到他?」

  張夫人捏了捏眉心,「他家裡出了點事,回家去了。」

  吃完飯,張夫人又帶秦棠置辦衣物,張夫人嫌棄她打扮太學生氣,都二十五歲了,該成熟一點,才像個大家閨秀。

  秦棠心裡明白自己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,架不住張夫人什麼都要安排,從頭到腳,煥然一新,去的店都是張夫人平時光顧的,張夫人打扮低調的華麗,身上的行頭看不出牌子,從質量上看能分辨出來價值不菲,尤其是配飾。

  張夫人給秦棠置辦的行頭也不算便宜,很大方,即便介意秦棠和張賀年之前有那麼一段關係。

  秦棠很有壓力,不敢收下。

  還是張夫人說:「怎麼說都是一家人,何況你在國外三年也吃了不少苦,王叔都說了,給你的卡,你一分錢都不用,你一邊上學一邊打工兼職,瘦了很多。」

  張夫人其實看在眼裡。

  「秦棠,很多事,其實我不說,你也明白,我們家不是一般家庭,外面多的是人虎視眈眈,行差踏錯,就是萬劫不復,尤其是賀年。雖然他已經離開了部隊,但輿論是一把利刃。」

  「我做這麼多,也是為了你們的將來考慮,我並不想難為你一個小朋友。」

  張夫人的姿態溫和不少,握著秦棠的手,語重心長,「我就賀年一個兒子,張家榮辱都押在他身上,我不能再讓他執迷不悟下去,秦棠,當是我懇求你,行嗎?」

  秦棠心跳得飛快,說沒有愧疚是假的,張夫人說的那些,她明白,可是她已經答應張賀年了,不能再辜負他了。

  「你幫我勸勸張賀年,勸他放棄你,對你死心,別再一錯再錯,他爸爸,我,我們的心皿都在他一個人身上,張家輸不起。」

  ……

  晚上,秦棠被張夫人帶回了張家,她一路都心不在焉,張夫人換了態度,讓她很不適應,負罪感很強烈。

  陳媽熱情招待,端茶倒水的。

  晚飯自然是在張家吃的。

  過了會,陳媽說:「夫人,賀年回來了。」

  張夫人看向秦棠,彷彿眼神提醒秦棠要怎麼做。

  秦棠咬了咬唇,沉默期間,張賀年已經進到餐廳,視線不動聲色在秦棠身上掃過,她穿了身旗袍,黛色的,勾勒出緊緻有輪廓的身形,坐在那,氣質恬靜,皮膚盈潤細膩有光澤。

  旗袍很挑身材,太瘦顯得幹,太豐滿顯俗氣。

  秦棠剛剛好,國泰民安的長相。

  張賀年不自覺勾了勾唇,心裡跟明鏡似得,清楚張夫人特地喊他回來的原因,他便直言道:「這是把人直接送到我嘴邊?」

  「你胡說什麼!」張夫人平復心情,「你別胡來,秦棠有男朋友!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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