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0章 一時慫,事事慫,何以震妻綱!
一是為了防止功高蓋主,二是家族興盛講究個調和之道,盛極必衰,物極必反。
夜靳深的爸爸進了部隊後,夜墨驍隻能選擇從商。
商場如戰場。
他是一位梟雄,將夜氏集團擴大了不止一倍規模,多次登上國際財經周刊,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。
瑜瑤看著林肯車駛離,側頭看向夜靳深,「你小叔,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嗎?」
快四十的人了,還沒有家室,難不成以前受過什麼情傷?
夜靳深想了想,「小叔應該有個初戀,隻不過後來分開了。」
初戀啊?
瑜瑤好笑:「你們夜家的人還都挺癡情的。」
三天之後是夜老爺子的七十大壽,人活七十古來稀。
作為資歷聲望,都在華國排名數一數二的元老之一——夜老將軍,壽宴熱鬧非凡,空前盛況。
瑜瑤上一世在酒吧宿醉一晚,第二天中午頂著煙熏妝醒來,發現被帶到了陌生的地方,慌慌張張穿著弔帶熱褲跑出房間,大鬧壽宴,成了全津城的笑話,更把老爺子直接氣進了醫院。
當時被夜靳深送回陽城,她還挺洋洋得意,自以為戰勝了邪惡勢力,現在回想起來恨不得以頭撞地。
這一次可千萬要好好表現。
瑜瑤在心裡默默給自己打氣。
她來到她超豪華的試衣間,將所有櫃櫥打開,緊張兮兮選出十多件禮服,挨個換上讓夜靳深點評。
「這件好看嗎?長輩們是不是都喜歡乖巧的女孩子?」
瑜瑤撫了撫領口的盤扣,這是一件改良旗袍,荷葉邊的裙擺中和,給嫵媚性感的基調添上一抹活潑。
「很好看。」
然而男人的誇讚絲毫沒有撫平瑜瑤的焦躁,她轉了個圈,嘟囔著櫻花粉似乎太幼稚了,不莊重。
瑜瑤又換了件法式復古絲絨長裙,一臉緊張兮兮詢問男人的意見。
夜靳深嘆息一聲,笑道:「瑤瑤穿什麼都好看。」
瑜瑤氣咻咻地瞪了男人一眼,「哼,直男果然沒有審美。」
夜靳深:「……」
他盯著那截擺動的柳腰再次進入換衣間,他擰了擰眉,心想瑤瑤是不是太緊張了點。
他能感受到她的焦慮跟在意。
瑜瑤終於有了一絲絲滿意,「這件是不是更好一點?我覺得爺爺應該會喜歡。」
女孩身穿淺藍色長裙,魚尾裙擺款款而動,踩著水晶高跟鞋,行走間一雙白皙長腿若隱若現。
夜靳深臉色一黑,聲音有些緊繃,乾巴巴道:「不太適合你,裙擺開叉太高。」
瑜瑤吐槽:「才開到膝蓋呢,這算高?」
夜靳深摩挲了下指尖,待女孩轉過身來露出大片後背,臉上瞬間就布滿山雨欲來的黑沉。
瑜瑤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灼熱的視線,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美背,心想這麼好看的背,不拔個火罐真是可惜了。
惹火不自知的瑜瑤正心滿意足的勾著唇,突然察覺到周圍的空氣出現一絲凝滯。
她一回頭,撞進一雙幽邃如黑潭的眸子。
夜靳深將女孩抱起,放到梳妝台上,帶著碎鑽的魚尾裙擺簌簌顫動。
他大手在禮服後背深V的設計上緩緩掠過,如慢條斯理逡巡領地的雄獅。
「瑤瑤為什麼喜歡這件禮服,嗯?」
男人的語氣太危險,但瑜瑤覺得自己不能慫。
一時慫,時時慫,何以震妻綱!
瑜瑤梗著脖子,瞪著貓兒眼,好有氣勢,「我我我……哪裡都不喜歡!」
「乖女孩。」
夜靳深獎勵似的,俯身在女孩嬌美的唇上輕啄了一下。
嗚嗚嗚,我都說不喜歡啦,你的語氣為什麼還辣麼危險。
呲喇!
布帛撕碎的聲音傳來。
深V露背變成了開檔裙。
瑜瑤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滴皿。
「你簡直太過分啦!」
瑜瑤覺得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。
迫於夜靳深的淫威,她有多久沒有穿百褶裙、小短褲啦?
她受夠了!
她要暴起!
瑜瑤猛得攥緊小拳頭,沖著男人的肩膀狠狠砸下,獵獵的破風聲傳遞出她的憤怒。
卻在將將觸及之時,淩厲之勢陡然一轉。
瑜瑤溫柔又諂媚的幫夜靳深將肩頭並不存在的灰塵撫開,眨巴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,「你太過分了!一直坐著偷懶,還不快給我挑衣服,你挑什麼我穿什麼!」
用最強勢的語氣說最慫的話。
瑜瑤在見風使舵這方面,一向有自己深刻的感悟。
夜靳深低垂著長而密的眼睫,上挑的尾音平添了一抹風流意氣。
「既然瑤瑤如此熱情,為夫就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。」
瑜瑤:……
啥啥啥?
你誤會了啥?
「……誒誒誒?君子動口不動手,你別撕我衣服啊……」
「嗚嗚嗚,口也不能動,嘶……輕點……」
「我錯惹,你搖了我叭,咱們明天不是還要趕飛機回津城嘛?會好累,我起不來的……」
回想起初次男人的強悍,真要是繼續任由他作亂,她就隻能親眼看著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了。
「瑤瑤難道忘了承諾過我什麼?」
瑤瑤心虛。
瑤瑤什麼都不知道。
今天一晚上,夜靳深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,綠油油的,要不是半路上遇到夜墨驍,恐怕他早就把自己拉回家了。
卧室裡的床,它又大又寬。
瑜瑤好害怕,抱抱可憐的自己,攏著破布似的長裙,一雙布滿朦朧水汽的眸子委屈巴巴,「你別這樣,我有點害怕。」
夜靳深的眼神也太嚇人了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胳膊上突突直跳的青筋。
就跟餓了很久的狼似的。
瑜瑤這下不是思考自己起不起得來的問題了,而是在擔心自己會幾天下不了床了。
她滿臉通紅,等著男人的回答。
他的鼻息很重,一下一下噴在她面上,讓人心臟發緊。
他掐住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緊,結實的兇膛劇烈起伏,蘊含著蓬勃的爆發力。
那雙讓她心顫的黑瞳緩緩閉上。
他好像很難受。
瑜瑤又心軟了,心裡暗罵自己矯情,真是被男人慣的受不得一點痛,有什麼了不起的。
深深那麼好看……
和他睡,還不是她佔便宜?
瑜瑤偷笑,閃著水眸,雙手攀上男人肩膀,軟著嗓子,「是不是第二次就不會痛了呀?」
突然,踩著水晶鞋的秀氣小腳狠狠一顫。
「唔……」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