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原來是姐妹
陸炔笑了笑,也便不多說轉身去忙了,江墨和蘇晚出來會議室,朝食堂的方向走去。
「你老公成了最大投資人,你的心情怎麼樣?」
「投資這塊我管不了。」蘇晚無奈一笑。
「他眼光不錯。」江墨贊了一句。
蘇晚想起顧硯之這些年在商場的做派就不驚訝了,他接手公司後,幾年來不斷擴張領土,幾乎坐擁投資界的半壁江山,國內所有穩健增長行業,都能看到顧氏集團的身影,他利落冷皿,手段分明,眼光精準,是標準的商業投資鬼才。
在他們身後不遠處,李果果挽著姚菲的手臂,羨慕的看著蘇晚,「蘇晚真厲害,隻要她一來,江墨一定是陪在她的身邊。」
姚菲的眼底閃過不屑,「她和江墨做朋友可以,做同事她未必行。」
李果果聽懂她的意思,她有些擔憂道,「你是說蘇晚會拖慢我們實驗的腳步?」
「我猜她連最基礎的實驗都做不出來,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呆下去。」
這時,姚菲的手機響了,她伸手接起,「喂!」
「你們實驗室是不是快成立了?」
「過幾天就會舉辦成立大會,顧氏集團佔了百分之六十的份額。」
那端笑了,「他的眼光一向精準。」
又聊了幾句,姚菲掛了電話,李果果問道,「剛才打電話的不會是你家那位享譽全球的鋼琴才女吧!」
姚菲淡淡道,「就是她。」
「你們家祖墳肯定冒過青煙吧!一位是鋼琴界才女,一位是未來的醫學大家,都這麼優秀。」
姚菲不以為然,她和那位同父異母的姐姐不是同類,追求的方向也不同。
「你姐是不是認識顧氏集團總裁?」
「豈止認識,他可能會是我未來的姐夫。」姚菲剛進餐廳,目光盯向了江墨的身影。
李果果驚訝,看向姚菲的眼神多了討好和攀附之意。
不遠處的餐桌上,蘇晚端著餐盤剛坐下,江墨就坐在她的對面,兩個人繼續聊著天。
姚菲打完餐想要坐過去,可高傲的她實在拉不下臉去和蘇晚湊桌。
看著蘇晚和江墨熟絡聊天的樣子,她真好奇他們到底在聊什麼,為什麼江墨會表現出對她出奇感興趣的樣子?
江墨這樣的醫學天才,隻會對他領域內的話題感興趣吧!蘇晚半隻腳都沒有踏入過醫學界,她的話題能有什麼深度?
蘇晚正和江墨聊著免疫學的話題,她神色淡定的說道,「現在雖然還沒有這方面的技術支持,但開發模擬免疫細胞功能的納米機器人將是未來的方向,這個技術可以精準把靶向藥物遞送,也可以實現實時監測炎症,是很好的方向。」
江墨目光一眨不眨地望著她,「晚晚,你到底還能給我多少驚喜?」
蘇晚內心在回答他,未來十年後,這個計劃真的實現了。
「吃飯吧!你菜都涼了。」蘇晚笑道。
江墨這才發現忘吃飯了,不由失笑了一下,「和你聊天,讓我感到了一種廢寢忘食的感覺。
四點,蘇晚開車到達女兒的學校,正在車裡看著郵件的她,身邊的車位上一輛銀色的賓利停下。
蘇晚扭頭,正好與駕駛座的男人撞上目光。
她不由一怔。
「陸先生?你的孩子也在這裡上學嗎?」蘇晚好奇地問。
「我是來接我侄女的。」陸逍一笑。
四點二十分,陸逍和蘇晚先後進入了接送區,發現顧鶯和一個混皿女孩開心地手拉手在玩。
「媽媽!」
「舅舅!」兩個小可愛一起朝他們奔過來,蘇晚抱住女兒的同時,也看見那混皿女孩撲進陸逍的懷裡。
「原來你們還是同班同學呀!」蘇晚笑道。
「薇薇安是我的好朋友。」顧鶯開心地說道。
「嗯!」蘇晚也笑了,陸逍救了她一命,這份恩情這輩子她都記下。
就在這時,顧鶯朝她身後又激動喊道,「爸爸,爸爸!」
蘇晚一怔,扭頭看著人群裡顧硯之邁過來,顧鶯撲進他的懷裡,顧硯之抱起她朝陸逃走來。
顧硯之望著陸逍,神情透著幾分關切,「你妹妹的案件還有轉圜的餘地嗎?」
陸逍搖搖頭。
「我能幫得上的地方儘管說。」
陸逍感激一笑,「好,先走了。」
蘇晚恰好聽到他們的對話,她看向陸逍抱著侄女的身影,心想,難道是因為陸逍的妹妹犯罪了?所以侄女送到了他身邊撫養?
「媽媽!我們也走吧!」顧鶯喊來。
蘇晚回神,發現顧硯之目光正望著她,蘇晚沖女兒一笑,「走吧!」
顧硯之抱著女兒去他的車,但顧鶯掙紮著說道,「爸爸,我要坐媽媽的車。」
顧硯之略帶無奈,又把女兒送進了蘇晚的車裡。
蘇晚帶著女兒一路上講著學校的趣事回家,回到家,楊嫂煲了雞絲粥,顧鶯開心的喝了一碗便去玩了。
蘇晚拿著IPAD坐在客廳陪她,趁著女兒和格格在玩時,她查看快要擠破的郵件箱,最近因為籌備事宜,她的郵箱都快擠滿了一百份未讀郵件了。
這次的實驗室成立,蘇晚是核心成員,實驗室的大小事務都會通知到她。
蘇晚點開了陸炔剛發出來的成立大會日期,就在後天,擬定的到場參會重要成員,顧硯之的名字也在上面,而蘇晚的名字則在實驗名單之中,以英文Suwan代表。
這些重要文件上,她的名字是不能抹去的,她隻希望顧硯之不會注意到這個英文。
稍後顧硯之挽著西裝踏入玄關,格格迅速衝過來迎接男主人,搖尾歡迎。
顧硯之低頭看著腳邊的小毛團,眉梢微揚,最開始他不喜歡家裡養寵物,現在,有個每天歡迎他的小寵物,感覺也不壞。
「爸爸,你回來啦!」顧鶯一蹦一跳過來撲在父親的腿上,小身闆還及她爸腿長。
顧硯之揉著女兒的腦袋,最近太忙,竟沒有發現女兒的小臉又長胖了一些。
他蹲下身抱過女兒就親了一口,「爸爸去洗個澡,一會兒陪你玩球。」
「好。」顧鶯開心地說。
顧硯之把手上的西裝掛到了門口的衣架上,他單手插兜上樓去了。
二十分鐘後,顧硯之穿了一件黑色毛衣下樓,墨發自然覆額,隨意又慵懶。
「爸爸,來玩吧!」顧鶯拉著父親在寬敞的客廳裡踢球。
蘇晚不受影響的處理她的郵件,自重生回來之後,她的氣場無聲無息間發生了改變,攀伏了一股韌性,又融合了內斂與清冷,讓人無法看透。
顧硯之幾次踢球時,都不經意盯向了沙發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