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?賢德大婦她掀桌了

第381章 本相是真的會哭

  

  公孫氏聽到這裡,瞪大眼道:「這……你這話什麼意思?你我還不了解嗎?便是柳下惠都沒有你坐懷不亂。」

  「如果不是她有意引誘你,你豈會如此糊塗,你還為她開脫……」

  瓊英那樣的容貌身段,這些年來給硯書示好了無數回,硯書也未曾將她放在心上,更不曾多看一眼。

  容枝枝美是美,可論起身段,絕無瓊英妖嬈嫵媚。

  硯書都看不上瓊英,豈會主動與容枝枝這樣糾纏?

  沈硯書語氣清冷:「坐懷不亂是對其他人,不是對枝枝。母親,日後你有什麼不滿,沖著我來便是。」

  「不讓枝枝早起的人也是我,隻因我明白,心疼枝枝的人會諒解,不心疼的人,也不必在乎其感受。」

  「我們今日便要連夜離京,還有要務,不陪母親了。母親若是無事,還是回二弟那邊吧。」

  公孫氏難以置信地道: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上回你為了趕我走,還與硯明分家,今日為了她,你又要趕我走?」

  沈硯書淡聲道:「沒有又。上一回我隻是想讓表妹離開,是母親不同意,以搬出去威脅我,我成全了母親。」

  至於這一回,他沒解釋。

  便是在明說:上回沒趕你,但這回是真的在趕人了。

  公孫氏氣得兇口都開始疼了。

  沈硯書:「母親若是想留下,不求您對兒子當一個慈母,隻對枝枝和善些,莫要過問她的事情,也莫要苛責她便可。」

  「若不想留下,便請您自便。」

  「您的吃穿用度,若是有缺的,隻要不太離譜,皆可以如從前一般,命人來相府取。」

  「我也希望母親在外頭慎言,莫要說出半個對枝枝不利的字,否則這些後果都會應驗在二弟身上。」

  公孫氏氣得臉都青了:「你總是拿你二弟威脅我,你想沒想過,那是你的親弟弟?」

  沈硯書輕嗤,語中帶了幾分輕嘲:「親弟弟麼?他小時候惹了事,故意報我的名字,讓我替他挨打的時候,怎麼不記得我是他的兄長?」

  「他當年攛掇母親,搶走我準備去科考的銀兩時,怎就不記得,他是我的弟弟?」

  容枝枝聽到這裡,心裡忽然閃過一絲什麼。

  先前沈硯書在她府上,與她說此事的時候,她當時心裡也是有些異樣,隻是一時間沒想起來。

  沈硯書:「他還做過多少離譜之事,推到本相身上。本相這些年為他收拾過多少次殘局,今日也不提了。」

  「作為兄長,本相自認沒有什麼對不住他的。」

  「拿他來威脅母親,也算是他還本相債與人情了。」

  公孫氏生氣地道:「你當哥哥的,就是為你弟弟承擔一二又怎麼了?他不如你出色,你幫襯他,讓著他,不是應當的嗎?」

  沈硯書聽笑了:「母親說的是。那他作為弟弟,為了兄嫂的好日子,被拿出來威脅母親,也是應當的了。」

  公孫氏:「你……」

  沈硯書懶得再與她分辨。

  容枝枝先前便已經聽說了公孫氏如何偏心小兒子,不將沈硯書放在心上,今日才知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,便也沒有勸他什麼。

  叫沈硯書牽著手就出去了。

  到了外頭,沈硯書看她的臉色還不太好:「母親明明在刁難你,你為何還要傻乎乎地端著那茶杯?」

  容枝枝無奈地笑了一聲:「今日本也是我失禮在先,挨訓也是應當的,隻是後頭婆母說的話,確是令人覺得難忍……」

  「罷了,為人兒媳,哪裡有不受委屈的?」

  「相爺如今明白,當初我為何要退婚了吧?」

  「多數的婆母都喜歡給兒媳立規矩,何況是一個本就不喜歡我的婆母。」

  隻是,她叫朝夕將庫房的鑰匙退還給他,說明了聯盟作廢,本以為事情就此打住。

  也閉門謝客,免了再見面尷尬。

  沒想到他卻是沒死心,堅持要求得她的原諒。

  沈硯書聽到這裡,囑咐道:「夫人,日後你不必忍讓什麼。」

  「人對你不善,你可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。」

  「不論是誰,一律如此便,任何後果與殘局,本相來收拾。」

  容枝枝一怔,竟是笑了:「好。下回誰若是故意不接我的茶杯,我便將茶杯砸了。」

  沈硯書聽她應下,才終於放心,也低聲說了一句:「枝枝,抱歉。」

  容枝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:「抱歉什麼?」

  沈硯書鳳眸中掠過一絲難堪,淡聲道:「如果本相是硯明,母親今日便不會這樣為難你了。」

  容枝枝:「可陳氏說,她在婆母跟前,也沒討著好!」

  沈硯書搖搖頭:「那不一樣,陳氏討不著好,是因為硯明並不總是護著她。」

  「若是硯明願意護著她,他隻需與母親撒撒嬌,母親再大的氣也會消,不會再與陳氏計較。」

  「可因為這個人是本相,她不喜歡我,自然也不喜歡你。」

  「我本想著,不過是起晚了些,母親罵你,本相替你受著就是了。卻不想她還說出那樣的話,叫你難堪。」

  什麼狐媚,什麼挑撥,什麼亂七八糟的……

  他心裡再明白不過,母親隻是因為不喜歡自己,也不待見自己的新婦,借題發揮罷了。

  尋常婆母知曉兒子與媳婦恩愛,想著說不定能為家裡添丁,高興還來不及。

  便是因著沒及時奉茶,或擔心兒子的身體,嘴上說幾句,心裡也都還是欣慰的。

  哪裡會如母親這般,出言如此狠毒?

  容枝枝知曉他心裡是有些難過的,正如她過去的許多年,每每想起王氏的偏心,都會覺得委屈與憤懣。

  她盯著他眨眨眼,最後道:「可是,她對你二弟再寬容又如何?妾身想嫁的人,隻有夫君啊。」

  「妾身也沒有覺得今日特別難受,大抵是因著夫君護著我吧。」

  「反正是夫君不讓我起的,叫你自己去挨罵,與你母親爭執,也是應當的!」

  「而且,今日這一遭下來,妾身也沒覺得後悔,反而覺得嫁給夫君真的嫁對的。」

  他是真的寵她,她不是傻子,她感覺得到愛。

  原來人在被愛意重重包圍的時候,是不會感覺到冷意和難過的。

  沈硯書聽完,那雙漂亮鳳眸裡的寒霜,幾乎瞬間就化去,像是冰山消融,萬物回春,眼底隻餘笑意。

 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勵,溫聲道:「有夫人這話,為夫忽然覺著,將來人生中沒有什麼難關,是本相過不了的。」

  儘管他知曉,她如今還沒有那麼愛他,可他還是忍不住愉悅。

  大抵在人生的任何低谷,為了她也會振作。

  容枝枝輕笑:「我心中的相爺,本也不是軟弱之輩。」

  沈硯書:「那倒也不是。」

  容枝枝意外地看他一眼:「嗯?」

  沈硯書定定地瞧著她,好似威脅地道:「再堅韌的人,也會有軟弱的時候。」

  「譬如,夫人若是喜歡上別的男子了,本相是真的會哭。」

  「不止會哭,還會鬧,還會滿地打滾。」

  容枝枝:「……」

  這你便是真的贏了!

  不想聽他胡扯這些,便開口道:「我們若是今日便出門,三朝回門的事,便來不及了。」

  「那一會兒,我們是否先去慕容府,拜會過乾娘和義兄、義弟他們,再離開京城?」

  她絲毫沒提容家。

  沈硯書:「自然是依夫人的意思。」

  隻是如此,容家人怕是要失望了!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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