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?賢德大婦她掀桌了

第411章 魏舒不止沒救他們,還是害他們的兇手

  

  衙役道:「我們查出砍掉那些樹的人了,正是魏舒!樹被砍掉的那段時日,有人躲在林中樹後撒尿,親眼所見!」

  馬太守懵了,難以置信地道:「那麼多樹,她一個人砍的?」

  虧得他還懷疑了敵國,懷疑了是不是自己大意了,讓他國的人混進來,自己也沒發現!

  沒想到自己國家的畜生害起人來,是一點不比敵國下手輕!

  衙役道:「大人您忘了?魏舒雖然算不得武功高強,可到底出身江湖名門,殺幾個高手或許辦不到,可砍掉幾棵樹,也不是什麼難事啊!」

  村民們聽到這裡,才算是明白了過來:「你們是說,魏舒不止不是救下我們性命的人,還是將我們害成這樣的兇手?」

  馬太守回頭想了想,百姓們前腳遇到了瘴氣,魏舒這個沒有醫術的人,後腳拿出了一張能暫時能用的藥方。

  一時間臉色全黑了!

  立刻下令道:「傳我的命令,去天地盟捉拿魏舒!」

  衙役愣了一下,接著道:「可是大人,那到底是天地盟,霍少盟主那邊……」

  馬太守當即就給了他一腳:「不管那是什麼地方,先前被瘴氣害死的人,魏舒都得負責!」

  「霍公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你與他把事情說清楚,告訴他魏舒是冒充的,也是她在暗中害人就行了!」

  說完了之後。

  馬太守還覺得有些不放心,便是開口道:「罷了,我親自去與霍少盟主說!」

  說完,他對著容枝枝一拱手,容枝枝點點頭,他大步而去。

  他前腳剛走。

  沈硯書後腳便到了,病情都已經控制住了,容枝枝也沒阻攔他前來,這會兒也瞧見多日不見的乘風。

  乘風一臉苦瓜相。

  容枝枝便索性與他們走到邊上去,問了一句:「你大師兄的事情,可是弄明白了?」

  乘風:「夫人,屬下覺得不止沒弄明白,還令人更迷糊了!」

  「回到宗門之後,屬下發現師尊受了重創。師尊說,動手的是人是大師兄。」

  「師尊還說,一年前……大抵魏舒家被滅門的兩個月之前,大師兄就因為覬覦他掌門的位置偷襲他,幸好師尊早有警覺,才沒被他得手。」

  「當時師尊將他逐出師門了。」

  「沒想到前不久大師兄竟然又回去報復,將師尊打成了重傷……」

  乘雲詫異地問道:「兄長,莫非你真的看錯人了,你大師兄不止不是什麼俠義之士,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小人?」

  乘風生氣的道:「胡說!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!我大師兄絕對不是這種人,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!」

  沈硯書淡聲道:「此事的確有問題。」

  乘風立刻看向他。

  這會兒是流雲道:「你離開之後,相爺派了人前往你師門的山腳下打聽此事,山下的村民也知你師尊逐白羽澤出師門的事。」

  「隻是村民們都是一臉諱莫如深的模樣,嘴上都說你大師兄道貌岸然,但我們的人多追問幾句,他們眼底卻會有愧疚,關上門叫我們走。」

  乘風意外道:「原來相爺您也派人去了……」

  沈硯書:「本相併非不信任你,隻是當局者迷,涉及你在乎的人,難免會判斷失誤。」

  乘風也沒有怪對方的意思,如果不是對方派人去,察覺了這一點不對勁,他隻會更加心煩。

  他開口道:「不行,我要找到大師兄,親口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!」

  沈硯書道:「日前他曾出現在瑤山村,我們遲遲沒有證據,便沒有動手。不過他今日天亮之前離開了,此刻行蹤不明。」

  流風一臉羞愧地道:「我親自跟的人,但還是跟丟了。」

  果真是乘風口中的劍道第一人,就連輕功,自己都遠不是對方的對手。

  乘風攥緊了拳頭:「我去找他!」

  流雲卻道:「還是先別找了,你大師兄的本事你清楚,留在相爺身邊保護相爺的安危要緊!」

  「如果殺死魏家的人是他,我們早晚會與他打交道的!」

  乘風這才冷靜下來:「是我糊塗了,險些忘了相爺身邊還需要我保護。」

  大師兄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,涉嫌殺了魏舒和朝廷命官一家不算,還把師尊打了個半死,師門還有不少師弟為了保護師尊都受傷了。

  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忽然對相爺下手?

  但他還是道:「相爺,屬下可以拿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,大師兄絕不會是奸佞邪惡之徒!他或許……是被什麼妖術控制了也不一定!」

  乘風寧願相信自己的大師兄是中了邪,也不願意相信對方是個壞人。

  流雲道:「此事或許與一位叫蘇綿綿的姑娘,還有一位叫瑤姬的姑娘有關。」

  「隻是我們查了一下,隻知道有一位白衣劍客,常常去給瑤姬姑娘送錢,但並不留宿。」

  「瑤姬常常推拒銀子,但劍客也隻是留下錢就走。」

  「青樓的老鴇說,瑤姬先前並不認識那名劍客,也並不認識蘇綿綿。」

  「可瑤姬不日前給白羽澤送過信。」

  「官府的人幾次盤問瑤姬,她也隻字不肯透露,秦大人的耐心已經用盡,將她抓了起來,威脅她三日不說,便要用刑!」

  一直到今日都未曾用刑,就是因為得知那位瑤姬姑娘,雖然身陷青樓,但常常行善,在琥城的名聲也極好。

  可是對方始終不肯配合,那也隻能照規矩辦了。

  正是說著。

  忽然有衙役跑來稟報:「相爺,如您所料,瑤姬姑娘被抓之後,有人去我們牢獄打傷了許多衙役,尋了瑤姬姑娘……」

  沈硯書也是故意帶著流雲等人離開,就是給白羽澤機會動手,對方既然與瑤姬有來往,應當是不會坐視瑤姬落難。

  隻要白羽澤動了,便算是證據了。

  流雲問道:「劫囚了?」

  以白羽澤的武功,劫囚倒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。

  卻不想,衙役道:「那倒是沒有!對方進去,就對瑤姬姑娘說了一句:此事本就與你無關,實話實說,將你自己撇清便是。」

  「接著便自顧地走了,看樣子他就是去說句話的,隻是我們的大牢對他來說,形同虛設,就跟進自家後花園沒什麼兩樣。」

  「輕輕鬆鬆地打進去,說了一句話之後,面無表情地走出去。那兇徒根本沒將我們看在眼裡,我們也實在是打不過……」

  衙役說著,也擦了一把額角的冷汗,覺得丟臉得很。

  沈硯書沉眸:「這般說來,瑤姬應當能說些有用的消息了。」

  隻是,還沒來得及去問。

  青城匆匆趕來了:「夫人不好了,您快回去救救南姑娘,她快不行了!」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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