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5章 保證你的處子之身
公孫瓊英聽到這裡呢,臉色都變了。
她本以為自己最差的處境,就是被驍郡王拋棄,失去當王妃的機會,萬萬沒有想到,竟然還有更差的情況。
她要一無所有,連現在已經得到的宅院和貴重禮物都失去?!
她當即攥緊了自己手裡的帕子,開口道:「王爺,我願意!」
驍郡王似乎意外地看著她:「什麼?」
其實她的選擇,他早就猜到了,公孫瓊英骨子裡的貪婪,對錢財的喜愛,他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自己今日這一套下來,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,她還能不聽自己的?
公孫瓊英保證道:「為了王爺,就是叫我做對我表兄不利的事情,我也在所不惜!」
不想讓驍郡王覺得,自己是為了宅子和禮物,才改了心思。
她還補充道:「王爺您的顧慮,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的,我應當理解王爺您才是。」
「畢竟您才是我未來的夫君,且外頭都有人議論我了,您覺得不安也是情理之中。」
「如果在您和表兄之間,我不能堅定地選擇王爺您,倒顯得我得隴望蜀了。」
她不能失去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,她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財產。
且她前腳才與沈硯書和容枝枝說驍郡王對她是真心的,後腳就被收走了宅院和財產,灰溜溜地回相府,她的面子往哪裡擱?
表兄夫妻隻會更瞧不起她!
驍郡王點點頭,抓住了她的手:「你能這般說,本王就放心了!」
公孫瓊英:「隻是王爺,你到底想做什麼?您也知道的,我……也隻是一個弱女子,做不了太多事情!」
她是有決斷了,但她還是怕死的。
驍郡王看著她惶惶不安的模樣,明白自己今日攻到此處,已是可以了,若是繼續追擊下去,恐怕會嚇到她,適得其反。
這女人並不是個膽子大的,他還得加些砝碼。
於是笑笑,開口道:「本王暫且與沈相又並無衝突,哪有什麼事兒真的要你現下去做?」
「如此說,也不過就是試探你罷了!你眼下有了抉擇,本王心願已足!」
公孫瓊英聽到這裡,才算是鬆了一口氣,因為如果驍郡王這會兒真的叫自己去做什麼,她就當真要懷疑……
自己前幾天猜對了,這人真的是要利用自己!
驍郡王接著說出自己的目的:「既然你已經來了,今夜就不回去了吧?」
公孫瓊英聽完嚇了一跳:「不……不回去?王爺,雖然我已是決定嫁給你了,但我還是雲英未嫁的黃花姑娘。我怎麼能……」
驍郡王:「可你我的婚期,還有那麼久,本王早就已經等不及了!我們早晚都要成婚的,這有什麼?難道你希望本王晚上去找別的女人不成?」
公孫瓊英:「這……」
她心亂如麻,覺得這樣一定不行,但是想想他去跟別的女人睡,她又不情願,甚至擔心他因此不喜歡她了,不想娶自己了。
可她還是沒有糊塗透頂:「不行!我還是得回去,我不是那等自輕自賤的人……」
當初沒與表兄在一起,她就敢勾引表兄,那是因為她那會兒已經與表兄朝夕相處了好幾年,已經算是了解表兄的人品,對方若是與自己睡了,肯定是會負責的。
而且還有姑母為自己做主,自己怎麼都不會吃虧。
但日前她才與驍郡王吵架,對方幾天不想見她,她也沒有一點辦法,這種不安全感自是叫她不敢走出這一步。
然而驍郡王卻眼巴巴地瞧著她,說了一句:「你就當可憐可憐本王吧,本王也知道你是擔心自己的名節。」
「我們便不做到最後一步如何?本王會保證你的處子之身。如此便是驗身,也是經得起的。」
公孫瓊英驚住了:「還能這般?」
驍郡王:「自然了!你也不用擔心被人知道你今夜在王府留宿,本王會派人打扮成你的樣子,戴著面紗,替你回別院。」
「如此你就沒有半分後顧之憂了!」
「本王能為你想得如此仔細周全,難道還不足夠說明本王對你的用心嗎?」
「你還有什麼不能相信本王,不能託付的?」
公孫瓊英遲疑了好一會兒,想想自己當初送上門引誘表兄,表兄都不願意與自己睡,但驍郡王對自己這般低聲下氣……
她一咬牙,紅著臉應下了:「那……那好吧!不過王爺您要說話算數!」
罷了,也沒什麼,隻要不破了處子之身就是,反正她與王爺早晚是要成婚的。
對方身份這樣貴重,還這般求她,又為她計算這麼多,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
驍郡王聽完,滿意一笑,一把將她抱起來,往床榻邊走去。
……
大抵是因為邊關有戰事,且大王爺也不老實,沈硯書這幾日比從前更忙了些。
容枝枝倒是在府上閑了幾日。
朝夕三朝回門本是打算來相府的,然而跟越天策這幾日實在是吵得太兇了,整日裡精神不濟。
怕容枝枝看她氣色不好擔心她,她便索性沒來,左右夫人也不是她的父母,沒見著自己回門,應當也不會奇怪。
朝夕沒來,但倒是來了令容枝枝意外的客人。
僕人來稟報:「夫人,您的伯母和堂妹來訪。」
容枝枝想到自己的伯父這個當口,應當已經在京城任職了,舉家大抵也搬過來了,便開口道:「請她們進來吧!」
「是!」
不多時,錢氏就帶著容怡和容玉一併進來了。
她臉上都是笑:「知曉相爺近日忙,你伯父早想來拜訪,但也不便打擾,我臉皮厚些,便帶著你兩個妹妹過來坐坐了,希望枝枝你不嫌棄我才好!」
容枝枝客氣地道:「伯母言重了,我在府上閑著也是閑著,您過來與我說說話,也是好的。」
錢氏笑著落座:「早知你這般想,我就應當多來的!」
容怡與容玉很沉默,都是錢氏在與容枝枝聊,隻是兩人聊了許久,瞧著容怡的臉色始終怪怪的。
容枝枝到底還是問了一句:「伯母,您應當不止是與我話家常來的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