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?賢德大婦她掀桌了

第748章 我上輩子欠了容枝枝什麼不成?

  

  她還以為接下來的故事,是愛情開始。

  是慕容鴆覺得他們家姑娘什麼都好,想與他們家姑娘在一起呢,結果鬧了半天,是男人與自己的幾個兄弟之間的勝負欲!

  聽說慕容鴆還沒有議婚,丫鬟在心裡默默地想——這樣幼稚,活該沒有媳婦!

  顧南梔心裡倒是沒有丫鬟這樣戲多,聽完了慕容鴆的話,隻覺得忍俊不禁。

  開口笑道:「三公子放心,我會的!」

  慕容鴆點點頭:「行,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!」

  說完,他一禮之後,轉身離開。

  他心情其實挺好的,一方面知道自己心動的人,對自己的印象不差,另外一方面,還能得顧南梔去自己的義妹跟前說幾句好話。

  今日這個門,果然出得值。

  顧南梔進了相府之後,便將糕點遞給了容枝枝。

  卻發現容枝枝並無自己想象的那般憂心,這令她有些意外:「枝枝,你不怕嗎?」

  容枝枝知道她是在問什麼。

  輕笑了一聲:「我不怕,出了這樣的事兒,祖母是護著我的,夫君那邊我也是信得過的,他說了叫我放心,他會處理好一切。」

  「他也與我講了,此事他已與陛下談論過,陛下也叫他放心,陛下是站在他這邊的!」

  顧南梔聽陛下也是這樣想,也算是鬆了一口氣:「這就好,我也當真是怕陛下被那些人蠱惑,他們都在說叫你們退讓,是為了大齊好。」

  「可為了利益,如此罔顧人倫綱常,這像話嗎?照我看來,說出去會叫我們齊國擡不起頭!」

  容枝枝哪裡會不知道,顧南梔是因為站在自己這邊,所以隻會向著自己說話?

  她輕聲道:「其實發生了這件事,我也算是真的明白了一點,嫁對人真的很重要。」

  「同樣是要我讓出正妻之位,齊子賦是如何做的?齊家是如何做的?」

  「而沈硯書是如何做的?祖母又是如何做的?」

  「我從前總是忍不住拿他們兩個人對比,拿我這兩段婚姻對比,而我如今隻是越發確定了一件事。」

  「齊子賦根本都不配與沈硯書相比,齊家人也不配與祖母比!」

  顧南梔聽完之後,也點點頭:「不錯,相爺這樣的,才是真正有擔當的丈夫,沈老太君才是真正的家人。」

  拿齊家相比,都是對沈家的侮辱。齊家那些笑話,誰不知道?

  日前還氣走了苗氏,齊語嫣入獄,整個都是一團糟,誰聽到都會覺得這一家丟人現眼。

  接著,顧南梔又把方才自己被慕容鴆救了的事情,與容枝枝說了。

  說到後頭,還忍不住抿嘴笑起來。

  「這三公子為人還挺有意思,特意與我強調了,要讓你知曉他什麼都好,比他的那些兄弟們強。」

  容枝枝也是忍俊不禁。

  她這幾個義兄、義弟,個個都好,眼下聽顧南梔這樣說,她也隻覺得心中溫熱。

  隻是她也關心地道:「霍成煊來找你,你是如何想的?」

  顧南梔看向她想,倒是沒第一時間說話。

  容枝枝見她沒出聲,倒是理解錯了她的意思,便開口道:「你是不是還有些放不下他?」

  「其實說來也正常,你們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……」

  「我也想過了,若是你哪,你還喜歡他,還想回到他身邊,我也不會再強行攔著你了。」

  「畢竟人生是你自己的,我也會擔心,如果你不能與心愛的人在一起,下半生沒有辦法真正的開心起來。」

  她並不滿意霍成煊多次委屈顧南梔。

  但顧南梔要是真的放不下他,又有什麼辦法?

  「且你放不下他的時候,我越是反對你們在一起,你說不定還越是來勁兒呢,覺得你們的愛情正在遭受考驗,你要與全世界為敵。」

  要是自己不反對了,兩個人在一起,若再一次失望,不必自己再說什麼,南梔也會心死。

  見她一下子說了這麼多。

  顧南梔哭笑不得地道:「你想到哪裡去了?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,我竟然這麼快就放下他了罷了。」

  「我本來以為我需要三五年,甚至是十年八年才能放下的。」

  「可是就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,我再看到他一點感覺都沒有,這太出乎我的預料了,我冷情得自己都害怕……」

  容枝枝聽完,會意地道:「你算錯了一件事,你不是從離開了琥城之後,才開始慢慢放下他的,你是在當初他開始傷害你的時候,便已經在慢慢放下他了。」

  顧南梔聽到這裡,怔怔地道:「是啊,好似的確如此。我記得他一次讓我難過的時候,我哭得很傷心,可是後頭,每一次都沒有上一回傷心了。」

  「直到他要放我的皿,我那會兒隻覺得心徹底冷透了。」

  「我一直錯誤地以為,那段時間我其實是在包容他,在忍讓他,卻沒想到,我的心早就從那個時候,就開始否定他,也漸漸失去在一起的決心了。」

  「說來好笑,我眼下與你說當初的事情,就好像是談起多年前的一場夢一般,恍如隔世了。」

  她甚至都無法共情當初的自己,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愛成那樣,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夠在每一個傷心的夜晚,哭泣一整夜。

  容枝枝拍拍她肩,輕聲道:「能解脫出來就好!」

  顧南梔笑得明媚:「也幸好有父母陪在我身邊!」

  不然,她不知道自己還要難過多久。

  因為她的性格,其實與枝枝一樣,既然選擇了離開,就絕對不會回頭的,她本打算不管多難,也要忘了霍成煊。

  上天垂憐,終究是沒有折磨她太久。

  ……

  她們二人在這邊說的話,霍成煊自然是不知道的,回到了客棧。

  他的心情還是極差。

  這會兒,他的侍從也已經將慕容鴆的身份,都查清楚了。

  到了他跟前稟報:「先前我們聽說的那個會苗國秘法的,就是他,不止如此,他還是,還是……」

  霍成煊:「還是什麼?支支吾吾的做什麼?」

  侍從一口氣道:「他還是容枝枝的義兄。」

  他知道他們家主子,是很討厭容枝枝的。

  果然,霍成煊聽到這裡,一掌便將自己面前的桌案,打得粉碎:「又是這個容枝枝!我上輩子是欠了她什麼不成?」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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