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貶妻為妾?賢德大婦她掀桌了

第561章 她在詛咒你!

  

  他們在外頭的這些對話,容枝枝自是絲毫不清楚的。

  因著菁華郡主特別交代過,便叫人帶著她直接去了宗政瑜的新房。

  此刻宗政瑜已是穿著鳳冠霞帔,看到容枝枝了,臉上是止不住的笑:「鎮國夫人你來了!」

  在大齊女眷中,鎮國夫人與公主是正一品,而郡主是從一品,縣主是正二品。

  因此宗政瑜如今,還低了容枝枝一頭了。

  隻是容枝枝並不在意這些,笑道:「叫我枝枝就是了,不必如此生疏。」

  宗政瑜也不與她客氣:「好嘞!」

  容枝枝將自己手中的錦盒,遞給了她:「瞧得出來你對這樁婚事,是極其滿意了。」

  「臉都快笑出花來了,這是我單獨給你選的禮物,你瞧瞧喜不喜歡。」

  一貫大大咧咧,郎君都是自己選定的宗政瑜,這會兒倒是叫容枝枝說得不好意思了。

  她接過錦盒,嘴上道:「既是枝枝你送的禮物,我推辭反是生疏了,那我便收下了。不過我這開心可不是為了婚事,我分明是看見你太高興了。」

  容枝枝故意逗她:「哦?那若是這麼說,你豈不是對你那新婚郎君,也不是很滿意?」

  宗政瑜:「不不不,那我可是滿意極了!」

  說完便對上了容枝枝揶揄的眸光,這才明白自己被她捉弄了,一時間臉色更紅了。

  「你真是……」

  容枝枝好笑地道:「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,當初你與我說,那個小郎君好看的時候,可不是這模樣哦……」

  宗政瑜好笑地道:「行了,不與你說了,你這人瞧著端莊溫良,實則蔫壞蔫壞的!我瞧瞧你給我買了什麼好寶貝!」

  容枝枝聽她說自己蔫壞,倒也不能否認,隻因她懷疑自己好似的確有一肚子黑水,不然怎麼總是喜歡逗人玩呢?

  見著宗政瑜準備打開錦盒。

  她笑著道:「倒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,你身為郡主,想來也是不缺什麼好東西,不過是瞧著適合你們夫妻,便做我的一點心意罷了!」

  宗政瑜笑容滿面:「那枝枝的眼光,必也是極好的,平日見你穿的衣裳,佩戴的首飾,就沒有一件是我不喜歡的。」

  「你品味之高雅,可是一直令我十分讚歎,既是這樣,這禮物我就先不急著拆了,我明日一早再拆,如此我明日又可以高興一天。」

  說完,她收回了開盒子的手,將錦盒遞給了自己最信任的丫鬟:「你好好收著,萬不能與他人的禮物弄混,也不得有絲毫差錯!」

  丫鬟立刻應下:「是,郡主。」

  這禮物的事兒,便被暫且放到了一邊。

  宗政瑜忽然一臉壞心思地道:「聽說那齊語嫣在琳琅閣和雅頌閣,買了七萬兩的東西,叫京城的貴族,都覺得頗為驚詫。」

  容枝枝啼笑皆非:「這事兒你怎麼也打聽到了?」

  宗政瑜:「我可是眼觀四路,耳聽八方,這京城又有幾件事情能瞞得過我?這齊家是沒錢給了,聽說都是越天策給的!」

  這些容枝枝先前就知曉,此刻聽宗政瑜這麼說,也隻是笑笑:「到底是隴西第一貴族,能拿得出七萬兩也不奇怪。」

  宗政瑜搖搖頭:「這越天策聽說長得也十分俊美,先前上街有時候都有姑娘圍著看。」

  「能力更是出眾,隻是這個年紀,便已經官至四品,足見陛下對他的重用之心。」

  「可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就瘋了,與齊家人攪和在一起,那些個想著叫媒婆上門,給自家姑娘說親的世家,都偃旗息鼓了。」

  看一個年輕郎君在京城是不是受歡迎,是不是前程似錦,往往都不需要看別的,隻看給他說親的世家貴族多不多就知道了。

  容枝枝:「他欠了齊子遊夫妻的救命之恩,如今倒也說不明白他這算是知恩圖報,還是算不辨是非。」

  宗政瑜唏噓:「可嘆好好一個郎君,倒是叫命運捆住了!攤上齊家這樣的一家人,他越是有感恩之心,便會被人拿捏的更慘。」

  容枝枝自也是認可宗政瑜的話的,輕聲笑道:「他運氣好,瀕死的時候被人救了命。可運氣也不好,偏偏恩人是如此不明事理,還薄情寡恩的一家。」

  宗政瑜:「外頭誰不笑話齊家人和越天策呢?最有意思的還是齊語嫣,她還以為眾人有多羨慕她,不想個個都在笑話她上不了檯面!」

  一個沒出嫁的姑娘,這樣花自己兄長朋友的錢,便傳到那些寡義鮮恥的小國,也是少不得被眾人嘲笑,真不知齊語嫣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
  「眼下還有人說,齊語嫣這般理直氣壯地用錢,是不是與越天策有首尾,學了她母親覃氏那一套。」

  容枝枝愕然,所謂的覃氏那一套,大抵就是指覃氏當初與那名狂徒的事兒了。

  她搖了搖頭,笑笑:「你低估齊語嫣的不要臉了,她就算與人沒半點幹係,甚至有仇,她都是要花旁人錢的。我看越天策那模樣,也是厭惡她的。」

  宗政瑜咂咂嘴:「那就可惜了,我還以為還有更好的熱鬧看呢……」

  容枝枝:「那熱鬧怕是真少不了,莫要低估了齊語嫣作妖的能力,說不定越天策哪天還真的被逼著娶她呢。」

  宗政瑜險些笑瘋了:「那到時候我一定要去討一杯喜酒,欣賞一番越天策難看的臉色!」

  「齊家那就是個火坑,做了齊家女婿,怕是叫他隴西越氏全族都跟著丟人!」

  房裡的婆子也覺得好笑:「郡主您這新婚之日,怎半點不見緊張,還有心情談別人家的事。」

  宗政瑜撇嘴:「不就是因為太緊張了,才要談其他人家的事,來叫我心裡鬆快鬆快?」

  嫁給自己看上的郎君,怎麼可能不緊張?

  婆子又是笑。

  齊子遊在外頭等半晌了,也沒等到容枝枝被趕出來,心裡隻覺十分奇怪,他甚至有些焦躁。

  問了越天策一句:「那花瓶你是怎麼動手腳的?那會兒交還給掌櫃,不也還好好的嗎?」

  越天策:「用了些內力,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什麼,但不超過三日,便會碎。」

  「裝花瓶的盒子裡頭,素來都塞得十分嚴實,且都是被輕拿輕放。」

  「想來便是碎了,隻要不用力搖晃,也聽不見碎片的聲音。」

  甚至或許這會兒在盒子裡看著還是完好的,但拿出來就破了。

  「大喜之日,她送一對花瓶,其中一個是碎的,這比起不吉,更像是詛咒菁華郡主婚姻不幸。」

  齊子遊聽到這裡,更是等不及了。

  可一直到了新郎來接親,菁華郡主蓋上紅蓋頭,要走出門了。

  容枝枝也還好好的,在鈞郡王府當著座上賓。

  齊子遊忍不住大聲道:「郡主,您出閣之前,不妨先瞧瞧鎮國夫人給您準備了什麼禮物,她心思歹毒,可是在咒您呢!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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