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賀總實慘,被老婆忽悠離婚了

第235章 利益大於天

  

  「我們可以在一起的,哪怕我真的是你的表兄,我們也可以在一起的,馬薩諸塞州的法律規定,第三代的表兄妹或者堂兄妹,都是可以結婚的。」

  徐青野慌忙解釋,又說,「如果你擔心我們生的孩子會有什麼問題,那我們就不要孩子,我有你,有安安和寧寧,就足夠了。」

  「青野……」

  程知鳶望著他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  徐青野說的對,隻要他們不要孩子,就可以避免一切的問題。

  況且,他們不說,誰又會知道,他們是表兄妹關係?

  可是,他們中間畢竟隔著徐青野外婆和舅舅的兩條命。

  周頌儀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?

  就算是她現在什麼也不知道,等哪天她知道了,會放過他們嗎?

  徐青野也可以為了她,冷情到對他外婆和舅舅的死,不聞不問嗎?

  到時候,他們又會怎樣?

  「事情不是你以為的那麼簡單,我們之間除了這份皿緣,還隔著其它的很多事情。」沉默片刻,她說。

  「什麼事?」徐青野急切地追問。

  程知鳶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
  難道讓她親口跟徐青野說,是我奶奶害死了你的親外婆和舅舅?

  不,她不會說。

  她永遠不會說。

  她相信,她奶奶當初授意車禍,當到徐青野外婆和舅舅出事,一定是有苦衷的。

  她奶奶絕不是個惡毒的人。

  況且,那時候,她爺爺已經過世了。

  她奶奶對她爺爺早就沒有了愛,也沒有了恨,如果不是徐青野的外婆惹到了她奶奶,她奶奶有什麼理由去要了他們的命。

  「當年的事,想必你母親她應該清楚,你可以問問她。」她隻能這樣說。

  徐青野點頭,「好,等你康復出院了,我們一起問她,怎麼樣?」

  他想當著程知鳶和周頌儀的面一起,表明自己的決心。

  「知鳶,不要離開我,哪怕你一輩子不想跟我結婚,我們就像現在這樣,我也可以接受,好嗎?」他再次懇求。

  程知鳶望著他,拒絕的話到了嘴邊,可卻實在是不忍心說出口。

  她總得給徐青野一些緩衝的時間。

  既然徐青野說,要她和他一起當面問清楚周頌儀當年的事。

  那等到時候,讓大家都清楚了當年的事後她再跟徐青野說清楚,也不遲。

  這晚,徐青野一直在病房守著程知鳶,哪也沒去過。

  程知鳶睡床,他睡沙發。

  他一米八幾的身高,手長腿長,躺在雙人位的沙發裡,實在是憋屈。

  幾次,程知鳶都心軟,想叫他上床來跟自己睡在一起。

  可每次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,她又會想到兩個人很快就會分開的事實。

  既然很快就會分開,那現在對徐青野好,豈不會是讓他在分開後,更痛苦?

  所以,程知鳶一次又一次的忍住了。

  徐青野躺在沙發上,卻是一整夜沒有睡。

  程知鳶的燒沒有徹底退,他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起來,去檢查一下程知鳶的情況。

  哪怕她的情緒在好轉,他也一刻也不鬆懈。

  到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,他再次去檢查程知鳶的情況時,她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。

  正當他給程知鳶攏好被子要坐下時,林聽忽然推門闖了進來。

  開門的聲響,瞬間吵醒了睡的並不怎麼安穩的程知鳶。

  徐青野掀眸看去,就見林聽一臉倉惶之色。

  他知道,林聽不是輕易會亂了方寸的人,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。

  他正要問,就聽到程知鳶有些迷糊的聲音響起道,「怎麼啦?」

  「小姐!」林聽大步來到病床邊,「裴總被裴家的人綁走了,現在正在飛往吉隆坡的飛機上。」

  「什麼?」程知鳶瞬間從病床上驚坐起來,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

  「兩個小時前。」林聽說。

  程知鳶眉心狠狠一蹙,「師哥他人怎麼樣?」

  「聽說被打暈了。」

  程知鳶聞,眸色狠狠一沉。

  她早就警告過裴家人,聽說賀瑾舟也警告過。

  可裴家人現在卻仍舊敢對裴言澈下手。

  看來,事態的發展,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。

  「裴董事長怎麼樣?遺囑立了嗎?」她問。

  「立了,在他清醒的時候,確認立了裴總為裴家泰隆集團的繼承人。」

  林聽點頭,又說,「聽說昨天的時候,裴董事長就已經快不行了,現在就靠天價葯吊著命。」

  程知鳶聽著,不由的眯了眯眼。

  看來,裴家人綁裴言澈去吉隆坡,是想逼裴董事長改遺囑。

  如果裴董事長堅決不改,隻怕,裴言澈有性命危險。

  徐青野站在病床前,看著此刻的程知鳶即便是臉色蒼白,一臉病態,渾身散發低氣壓卻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心裡,莫名的不是滋味。

  好像,除了研究和學習上,在生活工作當中,程知鳶從來沒有依賴過他。

  她的事情,他也極少能參與得進去。

  「給裴夫人打電話。」她吩咐。

  林聽點頭,立刻翻出裴夫人的號碼,撥過去。

  電話號了很久才接通。

  接通後,林聽立即將手機遞到程知鳶面前。

  程知鳶接過,將手機放到耳邊,「裴夫人,我是程知鳶。」

  她聲音不低也不高,甚至是還帶著一絲清晨剛醒來的惺忪慵懶感,可卻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與置喙的壓迫。

  「是程小姐啊!」手機那頭的裴夫人聲音溫和,笑吟吟的,「久仰大名,不知道程小姐打電話給我,有何貴幹啊?」

  「聽說裴夫人傷了我師哥裴言澈,還把他人給綁走了。」倏爾,程知鳶沉了嗓音。

  「程小姐聽誰說的,沒有的事。」

  手機那頭的裴夫人打著哈哈,「你師哥跟我裴家有什麼關係,我綁他幹什麼?再說,程小姐護著的人,我們裴家怎麼敢隨便動,是不是?」

  「裴夫人沒有動我裴言澈,那自然是最好的,但如果動了……」

  程知鳶說著,嗓音透出濃濃的殺意,「裴夫人可以往最糟糕的結果想。」

  「程小姐這麼說就嚴重了,我們可以當朋友的,我保證我能給程小姐,不會比別人少。」手機那頭的裴夫人繼續笑吟吟道。

  她相信,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受利益趨勢,利益大於天。

  但何況,程知鳶和裴言澈無親無故,充其量不過就是朋友而已。

  她不信,程知鳶真的會為了裴言澈跟他們裴家大動幹戈,做出有損自己利益的事情來。

  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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