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章 吃醋
溫寧把事情託付完,心情稍松,拿菜單點菜,「李總,您吃什麼?」
「你要麼叫我承聿,要麼叫我李承聿,可好?」
男人溫潤的嗓音傳來。
溫寧一愣,擡頭,觸及溫柔的黑眸,她無奈選擇道,「李承聿,我請你吃飯。」
男人笑了,「狡黠。先這樣叫吧,我總覺得我有機會讓你叫我『承聿『的。」
溫寧啞然,不敢深想他是什麼意思,她扭頭下單。
李承聿卻並不讓她逃避,他攥住她的小衣袖,深深一嘆,「話題回到剛才,寧寧,你屢次進醫院,這個孩子勢必會有危險,你不能再這樣委曲求全任他折磨,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下你和孩子的未來,
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,我在等你,也想追求你,無關乎你有沒有身孕,隻要你肯給我機會……」
「給你什麼機會?當隔壁老王勾引別人老婆的機會?」
一道譏誚的嗓音傳來,厲北琛高大無比,站在餐桌前,陰影籠罩住溫寧!
她猛地擡頭,男人踢開椅子,兀自坐下來。
他勾著點笑,盯著李承聿,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場壓迫。
兩個男人,旗鼓相當,可周圍女性的目光,還是將更多給了稜角鋒利的厲北琛。
李承聿倒也沒有被諷刺的尷尬,他氣勢沉著,含笑,「厲總,旁邊還有許多空桌,你何必跟我們擠?」
「你們?」厲北琛笑了,「狗男女嗎?」
他如此挖苦,溫寧握緊拳頭,心口一麻。
李承聿安撫了她一眼,冷了幾分眸子,輕笑,「厲總何必咄咄逼人,既然已經移情鍋裡的,那就放過碗裡的,您那天身邊的黎小姐,和你很般配!」
他不無諷刺,「據我所知,你月底要和黎小姐訂婚了?」
厲北琛笑看向溫寧,「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消息告訴姘頭?」
「厲北琛,你說話別這麼難聽。」溫寧深吸口氣,忍著解釋道,「我和李總很清白!」
「穿了他的襯衣,沒離婚就急著幽會,你清白什麼?你還能再虛偽一點嗎?」
她狠狠閉眼,隻覺得心口苦苦的,很無力。
「厲總,襯衣是峰會上你不管她,她懷孕尿失襟生病,無奈換了一件新襯衣!還有,她沒告訴我什麼消息,隻不過你們快離婚,我打算追求她,多打探消息罷了。」李承聿噙著冷意解釋。
尿失襟?
厲北琛眸子危險湧動,她那麼私蜜的事,被李承聿撞見?
他額角青筋露出來,森冷盯著溫寧。
溫寧不知道他的眸子為何這樣恐怖起來?
她猛地被男人一拳拽起,脫離座位,撞進他冷冷的懷裡。
他捏起她的下巴,
李承聿當即變臉,也拉住溫寧另一隻手,眸光危險,「厲總,光天化日之下,你想幹什麼?」
「我想和自己的女人親密,關你何事?」
「李總想追求她?還沒離婚,你隻能幹看著我想幹嘛就幹嘛。」
厲北琛黑眸冷灼,隨即一低頭,攫住溫寧的嘴,深深啃吻上去。
「……」溫寧愣住,死命閃躲,「厲北琛!唔……你不要……」
這是在很熱鬧的大排檔,溫寧發出聲響,頓時有無數人看了過來。
她倍感難堪,被他當眾抵在餐桌邊,見她不停的扭動不配合,目光還頻頻看向李承聿。
厲北琛火大,低啞怒咬她,「你最好專心點,一天沒離婚,你就是我的女人!」
「厲北琛……你夠了!這種無聊的戲碼,我不屑陪你演……」
溫寧盯著他好看的唇線,想到他在醫院還不知親沒親黎向晚,電影院黑燈瞎火的,也許早就摟摟抱抱了。
她就滿心抗拒。
她越抗拒,在男人眼底,就是越在意李承聿看法的表現。
厲北琛摟住她的腰,死死摁進懷裡。
「厲總,眾目睽睽,你對她放尊重點!」李承聿鮮少動怒,眸光激憤。
見懷裡的女人抖得厲害,孱弱像一棵草。
厲北琛心底咒罵一聲,到底鬆開口,他當著李承聿的面,擦了擦溫寧嘴角的紅腫,動作曖昧輕挑,「李總看到了嗎?這是我用過的女人,你喜歡也得不到。」
溫寧不可置信他還能說出多難聽的話。
她淚光閃閃,李承聿緊皺眉頭看她,「寧寧,你跟我走!」
溫寧想轉身,
厲北琛眸光一冷,警告她,「別忘了你那個表妹,我還沒放。」
她渾身僵硬,木木的看著他。
厲北琛將她拉出店門外,森洋很有眼力勁的把車開過來。
男人把女人抱起,放進車裡。
李承聿追出店門外,看著賓利開走,他狠狠一拳頭擊在柱子上。
內心的怒火衝到喉嚨,他從沒這麼憤怒過。
隻因為,她還是別人的老婆!他無法帶走她。
李承聿溫潤的眼裡,閃過一抹戾色,有些東西,是時候該派上用場了。
他轉身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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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向晚在電影院裡,一等就是半個小時。
三哥上洗手間,一直沒有回來!
她的臉從期待,變得陰沉,猜到不對勁了。
馬上給阿青打電話,阿青說,「三爺被那個賤蹄子勾搭的離開電影院了,一直沒回來。」
「……」黎向晚目光發冷,她期待無比的情人節,被三哥中間放鴿子!
溫寧,為什麼又是那個賤人?
想方設法勾引三哥,陰魂不散!
當她打了兩遍給厲北琛,男人都沒接。
黎向晚氣的直接砸了爆米花。
阿青氣憤的跑進來,「大小姐,剛才森洋把車都開過去了,是不是三爺撂下你回家了?」
黎向晚扭頭看著阿青。
一個巴掌扇到她臉上,「三哥怎麼會撂下我?你不會說話就閉嘴!」
阿青死死地捂著臉,不敢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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賓利車上,車速嚇得溫寧緊緊捂著肚子。
車內很壓抑,她試圖出聲,「你能不能慢點開——」
「你最好別說話。」厲北琛握緊方向盤。
溫寧吃驚地看著他手臂露出緊繃的青筋,她杏眸一震,感覺他情緒又不太對勁。
她閉口不言。
好不容易到了別墅。
不等她下車,厲北琛將她野蠻一抱,直接走進一樓某間沒人睡過的客房。
他沒有開燈。
溫寧被他的雙臂抵在門闆與他的冷硬的懷裡。
黑暗中,男人的目光危險且沒有理智。
她不敢看,從兜裡拿出一顆藥丸遞過去,冷漠道,「如果你不能冷靜,你就吃了它。」
「呵。」
他把葯丟到窗外,兇腔起伏,「我不能冷靜的原因,不是你嗎?」
「隻要你在這裡一天,我的病就好不了!溫寧,都是你——」
他嗓音低啞,把她拽進洗手間,看了眼她被李承聿摸過的那隻手,將她拎到噴頭下,打開熱水喉,
「啊,你瘋了嗎?」熱水沖的溫寧睜不開眼,燙的發抖,
眼前修長挺拔的男人,粗魯按住她的小手,解開她的衣服,
被水打濕的健碩身軀壓住她,他眸噙著痛意,「我是瘋了,才會被你假惺惺的戲一次又一次的欺騙,我像個傻子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