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看了江楓一眼後說道:「跟我來吧!」
隨後老者帶著江楓來到了一出雪屋前,看著這一個個學屋,江楓突然好奇的問道:「我能問你個問題麼?這裡面的建築都是你建造的?」
「也不全是,之前這裡也有一些,我隻是無聊的時候,又建造了一些。」老者說道。
此時大白看著江楓的眼神裡還有著一絲憤怒,江楓無奈的說道:「你不要這種眼神看著我,我在上面走,你在下面咚咚的跑,換成是你也會先攻擊吧?」
大白沒有理江楓。
等到江楓走進雪屋的時候,看著整整齊齊的一屋子古籍還有木盒,江楓有些震驚的說道:「你是不是把整個第十層的東西都收集到這了?」
「差不多吧!不過很多已經被吃了。」老者說道。
江楓直接回頭看著老者問道:「你現在是什麼修為?」
「天境初期!」老者說道。
江楓滿臉震驚的看著老者說道:「你說什麼?天境初期?」
「三十年,你才隻是天境初期?還吃了很多丹藥。你……」
江楓看著眼前的老者,心中卻是無奈,眼前的老者可以說是他見過的最笨的人!
就是尋常的普通人要是有丹藥的支撐下,三十年也應該是天境中期了吧?
而他竟然隻是天境初期!
老者臉色一紅的說道:「我來崆峒又不是為了修鍊武道,我就是想研究下,武道是怎麼讓人類衝破人體極限的,結果誰知道崆峒裡面竟然還會有武樓這麼怪異的東西存在。」
江楓點了點頭說道:「好吧!」
「你不介意我挑選一些吧?」江楓說道。
老者卻是很大方的說道:「你隨意!」
看著江楓滿臉欣喜的在一些古籍之中翻找著,大白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眼神。
等到江楓挑選完了古籍的時候,看著地上一個個空空的木盒,嘆了口氣說道:「唉!」
臉上滿是惋惜的神情。
隨後,江楓轉身說道:「我要走了!」
「我帶你過去吧,上面風雪大,我們從下面過去吧!」老者說道。
江楓問道:「第十層難道是一個地下世界?」
「可以這麼說吧,上面的冰層要不是用外力破壞的話,基本上不會影響到下面。」老者點頭。
老者帶著江楓在地下走了大概半個小時,隨即來到一處台階前說道:「這裡距離武樓隻有不到一千米,之前我是想利用地道一直挖到武樓下面的,但是沒有成功,在武樓周圍三百米的地方,那個生物就就會出現。」
江楓看著老者問道:「能形容一下是什麼生物麼?是地球上的麼?」
「看來你也很相信空間的存在啊!」老者看著江楓臉上帶著笑容說道。
「都已經在這裡了,還不相信?」
老者點了點頭,帶著江楓來到了樓梯上面,樓梯上面是一個能夠容納四人的見方空間,看情況應該是老者一點點的將冰層挖穿的。
做了這麼一個觀察口。
輕輕的將上面的冰層推開,在江楓眼中就看見了距離觀察口不到八百米的地方,武樓正在那裡。
「看見了麼?表面上看,那裡很平靜但是實際上有一條千足蟲在那裡,這三十年來,武樓應該是開啟了幾次,因為我見過兩名武者到過這裡,其中一個甚至有天境的實力,但是還是沒能闖過去。」老者說道。
江楓點了點頭,「但是我要回去,所以就隻能終結他了!」
老者看著江楓自信的樣子,心中嘆了口氣。
「以往進來的崆峒弟子我都是勸了又勸,我知道你們都覺得自己是能人,但是你看我閑雜已經是天境了,依然不敢去……」
「你的天境也好意思說……」說完,江楓直接就竄了出去。
回到地面的江楓徑自走向武樓,當來到距離武樓還有三百米處的時候,一條千足蟲直接竄了出來。
周身雪白,要不是仔細看,根本就不會發現它一直就趴在雪地裡。
兩隻油綠的眼睛看著江楓顯得異常興奮,它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這種站立行蹤的生物了,這可是個美味。
江楓看著通體雪白的千足蟲,喃喃自語道:「有點和蜈蚣有點像!」
「殺道——淩遲!」
話音江楓直接就抽出長劍,漫天的劍影朝著千足蟲席捲而去。
千足蟲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蝦米竟然還敢主動攻擊自己,徑自朝著江楓撲了過去。
在江楓出劍後,地下的老者看見江楓的劍勢後,滿臉震驚的說道:「他的劍意竟然這麼強!」
「嗡!」
一陣聲響之後,千足蟲近百米的身軀已經被江楓的劍氣劃破數百道傷口,褐綠色的皿液直接就噴發出來。
江楓來到千足蟲的屍體前,看著千足蟲不甘的眼睛,說道:「你能活到這個年月,實屬不易,隻是我趕時間,沒工夫和你糾纏下去。」
說完江楓朝著遠處的觀察口揮了揮手直接走進武樓。
老者見狀,急忙對著身後的大白叫道:「大白,快收拾東西,我們可以回家了。」
等到大白和老者匆匆忙忙的趕到武樓下面的時候,老者看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武樓,眼角已經是有些濕潤,三十年了,當年有因為自己動了好奇之心,被卷進了武樓的第十層空間。
整整三十年,他從日夜想著回家到最後的絕望放棄。
這時候,根本無法形容他的心情。
大白看著嗷嚎大哭的老人,乖巧的來到老者的身旁,輕輕的拍著老者的後背。
老者擡起頭,止住哭聲,看向大白說道:「大白,這裡是你家的,你要是不想跟我走,可以留下來,現在已經沒有了千足蟲的威脅,你應該不會有危險了。」
不過大白卻是對著老者做了一個要跟著老者的手勢。
老者點了點頭,隨即兩人就在武樓前坐了下來。
隻要在這裡等待六天,他就可以通過武樓回到自己的家鄉了!
此時在進入第十一層守關者房間的江楓,在看見眼前的景象後,卻是一臉的意外,怎麼會這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