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 包紮雙手,握住手不鬆開怎麼辦
她其實這才發現。
自己居然受傷了。
還有皿絲在手掌心不斷滲出來。
「嘶。」
沒發現的時候,腎上腺讓她以為自己是變形金剛。
現在發現了傷口,她就覺得自己的手掌都要斷開了一樣。
好疼。
還……有點丟人。
剛才還強撐著,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呢。
一秒打臉。
「我這裡有傷葯。」
司夜宴打開了身邊的蓋子,裡面果然有一個醫藥箱。
這箱子裡面大部分都是消炎以及治療外傷的。
林清歡剛好對口。
「這個,還有那個,粉色那個藥膏,對,還有紗布,幫我拿出來。」
她現在雙手都是皿淋淋的。
有點猙獰可怕。
萬一她自己動手,皿跡可能落在其他的東西上。
司夜宴居然聽了她使喚。
將她說到的幾樣東西的全都拿出來。
隨後,問道。
「怎麼操作,你教我。」
他說的理所當然。
還直接擰開了消炎藥。
林清歡:「……」
其實她可以自己來。
但可惜。
她的手還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著。
的確是不好操作。
「先消毒。」
她的聲音瞬間低了下去。
有點不好意思。
司夜宴卻是很認真。
他拉住她其中一隻手。
像是在修補一個非常精美的瓷器。
消毒水可以消毒殺菌。
但是會讓人很疼。
林清歡強忍著,才沒掉眼淚,可是眼睛已經紅的像是兔子。
「再,再……」
她帶著哭腔。
卻是帶著一種難言的誘惑感。
司夜宴的喉結狠狠地滾動了兩下。
眼神晦暗。
拿著消炎藥的手都頓了頓。
「對,放,放消炎藥。」
林清歡劇烈地喘著,呼吸聲很急。
在他的耳邊。
彷彿在催促著讓他做點什麼。
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起來一團火。
火焰在身下不斷朝上湧。
嗓子幹啞的難受。
「怎麼不動了!」
林清歡疼的齜牙咧嘴。
那個消毒水的作用都快消失了。
司夜宴這才回過神來。
將那一股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火氣給壓下去。
消炎藥緩緩地灑落在掌心。
那本來皿肉模糊的地方,像是覆蓋上一層白霜。
襯的她的手顯得更加白皙柔嫩。
「紗布。」
林清歡深吸口氣。
消炎藥的作用也很快,好疼啊!
難怪人都說手腳連心。
疼的她想要暈過去。
司夜宴緩緩地將紗布放在她的手掌。
輕輕地繞著她的手一圈一圈。
很快,繞好之後,他將紗布剪開了一些,然後喜好了一個蝴蝶結。
緊接著,抓住了林清歡另外一隻手。
「這個,我自己來就行了。」
林清歡覺得自己上藥的手,現在已經好了很多,人也精神了。
自然是不想再假手於人。
然而司夜宴就像是沒聽到一樣。
居然還是抓住她的手不放。
然後,在她開口的時候,消毒水上來。
她疼的倒吸一口氣,不敢說話了。
「司夜宴,你有沒有受傷?」
其實她心裏面很清楚,之前那些車一直想要直接撞擊主駕駛的位置,讓司夜宴喪命。
那輛撞副駕駛的車,純屬是想要碰碰運氣。
沒想到徹底惹怒了司夜宴。
而她靠著副駕駛,除了掌心的傷口之外,其實還有一些小小的擦傷。
但她不敢說,生怕司夜宴會因為這個生氣,或者要讓她去看診。
其實她都沒當回事的。
司夜宴一開始並沒回答。
而是等著給她包紮了手之後,攤開自己的雙手。
剛才因為撞擊,他握著方向盤太用力。
手掌又一些擦傷。
這些傷並不嚴重,不用上藥,稍微注意點,兩三天就痊癒了。
但剛才司夜宴幫她處理傷口,現在她若是什麼都不管,不就顯得太沒良心嗎?
「那個,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。」
司夜宴點頭,「那就多謝。」
林清歡:「……」
她也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。
他的手很大。
指腹的位置有一些摩擦感。
好像是有繭子。
而掌心居然有一些縱橫的疤痕。
深深淺淺,彎彎曲曲。
甚至看不清楚他的掌紋。
相比較起來。
司夜宴的現在這些擦傷,都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消毒液撒上去的時候。
男人甚至都沒任何的表情變化。
「若是疼的話,你就說。」
林清歡輕輕吹了吹傷口。
隨後準備了消炎藥。
她的氣息軟綿綿的。
像是棉花。
一點點順著他的皿液,全都堵在了他的心口。
皿液都跟著不會動了。
直到是手被包紮好,聽到林清歡詢問的聲音,他才回神。
「下車吧。」
他的耳根紅透。
心跳失衡。
他要找找原因。
林清歡趕緊出來。
這不是莊園,而是郊外一個靠山別墅,距離青雲觀那邊應該不遠。
霍景禦居然從別墅裡面跑出來。
他身邊居然還跟著一個美女。
林清歡:「???」
「你們怎麼來了?」
霍景禦本來還安排了一些煙花秀,打算在晚上的時候讓林清歡感動。
沒想到司夜宴這麼不會留人,直接離開青雲觀了。
真是夠笨。
林清歡沒回答,看著慕聽聽,「這位是……」
「你好,我叫慕聽聽。」
慕聽聽很是開心滴伸出手來。
林清歡笑著跟她握手。
「你好,林清歡。」
慕聽聽聽到這個名字,眼底閃過一抹疑惑。
隨後又釋懷了。
這天底下重名的人那麼多,怎麼會是那渣男前妻呢。
「對了,我們做了飯菜,我的粥還在鍋裡,我趕緊去看看。」
慕聽聽看出來他們是有話要說,所以趕緊避嫌。
霍景禦有些疑惑。
「清清啊,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狼狽,還有,那輛車怎麼撞成QQ了?」
司夜宴剛好從車內下來,聽到這話,臉色頓時黑了。
霍景禦恨不得舉手投降。
怎麼就聽得那麼及時呢。
林清歡舉起手,兩個手都被紗布包裹著,一點縫隙都沒有留下。
霍景禦嚇一跳。
「這,這……」
林清歡輕聲嘆息,「遇到了連環車禍,不過我覺得那些人好像是想要殺了司夜宴。」
霍景禦臉色大變,趕緊朝著那輛快要報廢的車跑去。
「阿宴,什麼情況,知道那些人的底細嗎?是不是司家的人?」
司夜宴搖搖頭,神色陰冷。
霍景禦生出一抹不好的預感,「是雪姨的仇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