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,唐若雪感覺有一雙熟悉的火熱大手。
在她身上,目標極為明確的遊走起來。
那極為熟悉的手法,讓唐若雪立刻從夢中醒轉過來,既貪戀,又著迷。
「小飛,不行,沅沅還在呢……」
夜色黑暗,唐若雪看不到林飛,但能夠感覺到林飛就在自己身上。
滾燙的溫度,讓唐若雪呼吸急促,她雙手摟著林飛,無奈輕聲制止道。
她本以為白天林飛弄過了,晚上就不會過來了。
沒成想林飛晚上居然還要來。
真是一個生猛的冤家……
「沒關係的小姨,她睡著了,我輕點就沒事。」
「小姨,你都流口水了,肯定是饞了,讓我給你解解饞。」
林飛嘿嘿笑著,伸手就要把唐若雪身上的小衣服脫下來。
雖然是一片漆黑,但在林飛眼中,是和白天沒有任何區別的。
唐若雪那臉上的紅暈,以及迷離的眼神。
就像是強烈的催情葯,弄的林飛隻想狠狠的摟著唐若雪和她難捨難分。
「不行,真的不行啊小飛,沅沅這孩子要是醒了,看到我們兩個,小姨還怎麼有臉見人……」
「白天的時候,你不是弄過了麼,要不改天吧。」
唐若雪被林飛的污言穢語,說的臉色漲紅,跟火燒了一般發燙。
她輕聲哀求林飛,道。
「小姨,她醒了也看不到我,你就把心放肚子裡面吧。」
「聽話小姨,快張『嘴』,我喂你吃東西。」
林飛不依不饒,諄諄善誘,咬住唐若雪的耳垂,道。
「小混蛋,你可真是膽大包天……」唐若雪架不住林飛硬磨硬泡。
最終,敞開了心扉,捂住嘴巴,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任由林飛折騰。
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林飛照舊出現在姜沉魚的床上。
姜沉魚這兩晚被林飛折騰的太厲害了。
雖然很舒服,但也很疲憊,腰腿都有些酸軟,所以,姜沉魚睡的很沉。
直到早上八點多鐘,林飛把她喊醒,她才睡眼蓬鬆的睜開了眼睛。
「呀,已經早上八點多了,我怎麼睡了那麼久!」
「林飛,前幾天吳省尊不是把省城的所有地皮全部轉接到姜家頭上來了麼?」
「昨天爸帶著我跑了一天,選了好幾家材料商,開發商。」
「約好了今天我過去跟他們簽訂合同,選定地皮開發時間。」
「馬上就要到簽合同的時間了,我得趕緊過去,我不能陪你多膩歪一會,你千萬別生我的氣。」
「等明天我空下來,我一定好好陪陪你,補償你。」
姜沉魚下了床,火速穿好了衣服,一邊洗漱,一邊歉意的對林飛道。
「沒關係小魚,你有事情要忙就去忙你的。」
「我不生氣,等你晚上回來,我帶你和小姨一起,咱們出去轉轉,放鬆放鬆。」
林飛下了床,淡淡笑著,從姜沉魚背後,抱著她道。
「嗯,今天晚上我能早點回來了。」
「你和唐姨來省城也有一段時間了,我還沒有帶你們出去玩玩呢。」
「林飛,等會你告訴唐姨一聲,等晚上我回來之後,我帶你們一起出去玩。」
姜沉魚扭過臉,親了林飛一口道。
「好。」林飛答應下來,不大一會,洗漱完畢的姜沉魚。
簡單順了下頭髮,便有些著急的出了門。
而林飛看了眼時間,已經快到九點多鐘,距離比武大會的開始時間。
也就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。
林飛快速穿好了衣服,洗漱了下,用同樣的借口,幫助莫局辦案子。
和唐若雪打了聲招呼後,他也出了姜家莊園。
昨天的時候,他已經吩咐了歐陽燕父子,留下來分別暗中保護姜沉魚和唐若雪。
林飛也能放心的去參加比武大會。
這時候,歐陽沅沅也在唐若雪房間內,她揉了揉有些發乾的眼睛。
打了個哈欠,對身邊望著林飛離去背影的唐若雪,好奇問道。
「小姨,你昨天是不是做噩夢了呀?」
「啊?沒有呀沅沅,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聽到什麼了?」
聞言,唐若雪立刻關上了房門,心跳加速,咬著嘴唇,試探著問道。
「嗯,昨天沅沅睡覺的時候,隱隱約約聽到小姨一直在喊師父哥哥的名字,還說什麼不要……不要!」
「小姨當時都哭了,聲音都是顫抖的。」
「是不是小姨,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,夢到有人欺負師父哥哥。」
「所以小姨才一直喊師父哥哥的名字,還說不要。」
歐陽沅沅一臉天真的神色,望著唐若雪若有所思,道。
「對,沅沅你真聰明,小姨就是夢到有人欺負你師父哥哥。」
「小姨才會一直說不要,小姨的意思,就是讓那些壞人,不要欺負你師父哥哥。」
「但是,沅沅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,這隻是一個夢而已。」
唐若雪第一次在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面前,露出了極為強烈的羞恥感和窘迫感。
但這種情況,唐若雪隻得強忍著內心的羞臊,誇讚歐陽沅沅道。
真實情況是,她昨天被林飛折騰的意識都不清醒了。
所以,才會沒有克制住自己,讓歐陽沅沅聽到了聲音。
「嗯,小姨你放心,如果將來真的有人欺負師父哥哥。」
「沅沅也會站出來保護師父哥哥的。」
歐陽沅沅信以為真,揮舞著粉拳,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,道。
「沅沅真乖,走,小姨帶你去吃早飯,吃完早飯,小姨帶你去莊園裡面轉一轉。」
唐若雪心裡下意識的鬆口氣,揉了揉歐陽沅沅的小腦袋,道。
……
莫約一個小時過後。
九龍山酒店大門口,站立著一老兩少三道身形,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。
「古爺爺,比武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,您和月盈要等的人,到底是什麼身份?」
「如果不重要的話,咱們還是先別等了。」
「趕緊去參加比武大會才是正事。」
「而且您最近又負了傷,一直在門口站著對您的身體也不好。」
蕭峰,也就是古月盈的未婚夫,玄風門的少門主。
跟著古如龍爺孫,站了將近兩個小時,話語中,帶著催促以及不耐的意味,道。
「蕭少門主,老夫要等的人,對老夫來說極為重要。」
「老夫不等不行啊,不過,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。」
「老夫的確等的有些累了,老夫先回房間去重新換下藥,包紮一下傷口,你留在這陪月盈一起等吧。」
古如龍嘆了口氣,轉身走進了酒店之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