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林飛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一根顏色艷麗的繩子。
卻是用來折磨愛麗絲的那根能大能小,能粗能細的七彩繩。
「小恩公,你……你打算怎麼做?」
望著林飛手中那根細細的繩子,韓雪目光中浮現出茫然之色,顯然是不知道它有何用途。
但,在她的眼中,更多的竟然是期待!
「很簡單。」
「一會姐姐你就知道了。」
林飛見了心中一喜,心想,年紀大的女人,果然是不一樣!
這才一天而已,竟然就到了這種地步!
當下嘿嘿一笑。
心念一動,控制著七彩繩,鑽進了韓雪的衣服裡面。
繩子緩緩放大,能有拇指粗細。
而那略微粗糙,凹凸不平,但不傷及皮膚的表面,正是快樂……在林飛念頭操控之下。
以兩點一線,勾股定理,纏繞著韓雪的身子……
「嗯……」
韓雪頓時如遭雷擊……
當時連愛麗絲那個大洋馬都吃不消,那韓雪就更不用提了。
隻是一會,便……
「怎麼了姐姐,要是不舒服,可以跟我說。」
「咱們有機會改日再試。」
林飛玩味一笑,挑起韓雪的下巴道。
「不……不用小恩公。」
「我能忍受住,你不用擔心我……」
韓雪仰頭看著林飛,櫻桃小嘴微張,似乎在渴望著什麼。
她的雙腿仍在顫抖,修長的手指緊緊捏在一起。
短時間內,韓雪又一次抽搐起來,大腦一片空白!
隻剩下飄在九天之上的曼妙體驗!
啊,那是多麼美妙的滋味!
讓她心甘情願的沉淪,任憑林飛作弄!
「師父……師父竟然哭了……」
「是爽哭的麼……師父現在這樣子好美啊……」
韓明月在一旁看的呼吸急促,眼睛也不眨一下。
她多麼渴望。
林飛還有一條多出來的繩子。
能雨露均沾,讓她也嘗嘗那難捱的滋味……
同時,她也格外好奇。
僅僅是一條繩子而已,為什麼能讓自己的恩師韓雪又這麼大的反應?
但林飛此刻,正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韓雪的情況。
多半是沒有機會,連她一起照拂了。
玩弄了片刻後,韓雪不出所料,兩眼一翻昏迷了過去。
而此刻。
水聲嘩嘩流淌。
一抹朝霞自東方綻放,穿透山間白霧,灑在河面上,宛如碎金!
一時間,將此地襯托的宛如仙家福地!
「好姐姐,你休息一會,改日我再教導你吧。」
林飛看了眼仍舊在消化金精玉液的柳芊芊。
對昏迷過去的韓雪說了聲。
習慣性的對著東方,原地盤坐下來,吸收那曇花一現的鴻蒙紫氣。
「師父……請勿怪罪徒兒無禮……」
而借著林飛打坐的功夫。
一旁觀察的韓明月。
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,將繩子從昏迷不醒的韓雪身上抽走!
而後一咬牙,鼓起勇氣塞進了自己衣服裡面……
「怎麼……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?」
「難道厲害的不是繩子……而是林恩公?」
但是,沒有林飛的操控,那七彩繩便如同死物一般。
根本不能讓韓明月體驗到快樂。
當下更是急的面色漲紅。
「看來隻有去求求林恩公,才能變得和師父一樣,飄飄欲仙了。」
想到這一點後。
韓明月步履蹣跚,意識模糊的來到了打坐的林飛身邊。
不過,見林飛正在打坐,她也沒有打擾林飛。
打算等林飛醒了之後,再求求林飛。
在此期間。
她把手伸進了衣服裡面,把持著繩子,自我摸索。
企圖找到快樂的源泉……
「這小丫頭,難道也是一路上耳濡目染,看的饑渴了?」
雖說林飛正在打坐。
但神識籠罩之下,立即就感應到了韓明月的所作所為。
見到她坐在自己身邊用繩子自我安慰。
不但沒有掌握要領,反倒適得其反,越發難受,於是,內心一嘆。
分出一縷心神催動了七彩繩:「罷了,幫你一次吧。」
「誰讓我這個人喜歡做好事呢?」
此念一生,七彩繩這才重新活了過來,自行找到……
韓明月立即體驗到了……
「呀……動了……動了……」
「嘶……」
她的聲音咿咿呀呀,斷斷續續,嗓音青澀,不似少婦那般低音婉轉。
但也別具一番風景。
就在林飛耳邊響起,聽得林飛險些停止運轉功法,抓住韓明月。
也讓她體驗一下策馬奔騰的滋味。
「不行,我若是見到一個女人就想著上她,如此行徑與禽獸有什麼區別?」
伴隨著鴻蒙造化訣的運轉,林飛心頭邪火被壓下了。
差不多吸收乾淨鴻蒙紫氣。
韓明月也抵達了極限。
林飛睜開眼睛,正看到臉色潮紅的韓明月,流著眼淚,滿是歡愉之色。
同時,夾雜著羞臊意味,對林飛開口道。
「林恩公……謝謝你,但是……別讓我師父知道……」
「我怕她會罵我……」
「呵呵,你隻不過是做了你師父做的事情,她罵你做什麼?」
林飛笑了一聲安撫,隨即,控制七彩繩縮小,收了回來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韓明月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「知道了位置,下次就自己動手吧,也能豐衣足食。」
林飛見柳芊芊仍處無我無他的修鍊狀態,韓雪仍在昏迷。
對韓明月說了聲。
閑來無事,便把七彩繩,放進河裡,沖洗了遍。
「林恩公,我……」
韓明月整理衣服,擦了擦眼淚,跟了過來,一副欲言又止模樣,兇脯都在起伏。
「什麼?」林飛將繩子裡的水分甩幹,扭頭看了過去。
「林恩公,我……我也想和師父一樣,跟你一起……」
沒等騎馬兩個字被韓明月說出口。
忽然,得得得,得得得,腳下地面隱隱都在晃動,卻是一陣急促馬蹄聲由遠至近傳了過來。
林飛扭頭看去,隻見,莫約四十多人的隊伍,逐漸逼近這裡。
身後帶起滾滾煙塵,如土龍翻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