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見面兩次,億萬總裁拉我去領證

正文 第225章 為那個女人求情

  江南走進校門,知道那個男人再也看不到自己後,眼淚無聲的滾下臉頰。

  最後也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蹲在一邊的花池旁痛哭出聲。

  明明覺得沒什麼的。

  可她就是想哭,心裡就是好難受。

  好不容易穩住情緒回到宿舍,安靜地爬上自己的床後,卻是一晚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。

  以至于第二天早課的時候,她都還沒起床。

  葉笙笙很早就到了教室,沒看到江南她就給她發消息。

  但是對方不回。

  她又打電話,對方還是不接。

  沒轍,她隻好去宿舍找她。

  來到宿舍的時候,見江南一個人還在睡,葉笙笙忙擡手扯着她喊:

  “江南醒醒,我們有早課呢,這個點要遲到了。”

  江南翻了個身背對葉笙笙,不理她也不起床。

  覺得有點奇怪,葉笙笙又問:

  “你怎麼了?是不是昨晚……”

  是不是昨晚告白失敗了。

  或許是因為失敗了,她才這樣的?

  要不然按照她對江南的了解,如果成功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跟她分享喜悅。

  想到真的是失敗了,葉笙笙也不再多說什麼,脫了鞋以後跟着爬上床。

  最後擠在江南身邊躺下,擡手去抱她。

  江南拐着她,聲音都有些啞,“你去上你的課,别管我。”

  “你不去上我也不去,大不了就曠課呗。”

  葉笙笙擡手把江南抱在懷裡,安慰道:

  “沒事的,你又不差,以後肯定會遇到更好的。”

  雖然她也覺得傅行之挺不錯,好像還是一個公司的領導。

  但他拒絕了江南,就證明他對江南沒那方面的想法,既然倆人沒緣分又何必強求呢。

  “我再也不可能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了。”

  江南又沒忍住自己的情緒,窩在葉笙笙懷裡哭出聲來。

  “你不知道,他真的很好,他是我見過的,除了你老公以外最優秀的男人。”

  “我真的很喜歡他,你說他對我沒那方面的意思,幹嘛還要一直戴着我送給他的戒指嘛。

  害我以為他對我也有意思,昨晚我才大起膽子表白,哪知道他會拒絕我。”

  江南越哭越厲害。

  “笙笙,他拒絕我了,他說他沒辦法接受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女生,他對我壓根就沒那意思嗚嗚……”

  想起昨晚自己的難堪跟窘迫,她覺得她再也沒臉去面對那個男人。

  這輩子在他面前再也擡不起頭。

  葉笙笙知道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,心裡有多難受。

  她更加抱緊江南,低聲說:

  “既然這樣,那我們就放棄吧,别想他了。”

  “可是我居然被拒絕了。”

  江南還在哭,眼淚彌漫了整個眼眶。

  “你知道嗎,他打擊到了我的自信心,我覺得我這輩子再也不可能會去喜歡别人了。”

  一直以來她都挺自信的。

  做什麼都兇有成竹。

  但是這一次,她敗得仿佛連頭都擡不起來。

  “你不要瞎說。”

  葉笙笙不喜歡這樣否定自己的江南,她道:

  “我們才多大,今後還要見很多的世面,遇見很多的人,現在拒絕你的那就證明不是你的真命天子。

  我們現在隻管努力讓自己變好,等你足夠優秀以後,對的人就會迎光而來了。”

  話是這麼說,但江南發現她真的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振作,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。

  想到笙笙還要上課,她抹着眼淚道:

  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上課吧,昨晚我一夜沒睡,我先睡會兒。”

  葉笙笙怕她想不開,幹脆也不去上課了。

  “沒事兒,我陪着你睡吧。”

  “你不去上課嗎?”

  “我在宿舍看書也一樣啊,要是回頭老師問起,我就說我來大姨媽了肚子疼。”

  江南于她而言,那是最要好的朋友。

  她怎麼能丢下失戀的朋友,自己去上課。

  而這個時候,江南肯定最需要的就是有個朋友陪伴着她吧。

  江南看着身邊的姑娘,想到她也挺可憐的,一直被自己的丈夫欺騙,隐瞞真實身份,她就同情她。

  擡手反抱過葉笙笙,江南問她:

  “笙笙,你很愛你老公嗎?”

  葉笙笙不明白這人怎麼忽然把問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。

  但她還是如實回答,“嗯,我挺愛我老公的。”

  現在薄晏對她來說,那就是她唯一的親人,唯一的依靠。

  她不愛誰愛。

  江南又問:“要是哪天你老公背叛你,跟别的女人好上了,你會怎麼辦?”

  生怕讓笙笙起疑,她表示,“我說的是假如,不是真的。”

  葉笙笙倒也沒多想,笑起來。

  “沒有這種假如,我相信我老公的人品,他不會丢下我的。”

  薄晏連傅依諾那樣的白富美都看不上,可想他對外面的女人是一點想法都沒有。

  她要百分百相信自己的老公才是。

  江南看着葉笙笙對大表哥的信任,無話可說了。

  傻姑娘,一心一意愛着老男人,老男人卻背着她在外面亂搞。

  要是以後知道了大表哥其實也沒把她當回事,那她得多傷心絕望啊。

  這個上午,兩個女孩一直在宿舍裡待着,沒去上課。

  薄氏集團大廈。

  傅行之又來公司找薄晏了。

  席呈親自将他領去總裁辦公室。

  薄晏看到來人,提前打預防針。

  “你可以跟我談任何事,但傅依諾的事免談,我說五年就是五年,少一天都不行。”

  法院回了他話,還有三天宣判傅依諾的刑期,然後入獄。

  他覺得這個時候傅行之找過來,除了想讓傅依諾少判兩年,還能有什麼事。

  “阿晏,我做什麼事還真是都逃不過你的法眼。”

  傅行之也沒否認自己的來意。

  上前站在薄晏對面,他面色陰郁,聲音低沉,“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,但……”

  “知道沒用就别說,或者你幫我把孩子找回來,隻要孩子回來,我可以松口讓傅依諾少坐兩年牢。”

  五年的刑期對傅依諾來說,那都是輕的。

  他沒讓法院判個十年八年,就是對她最大的仁慈。

  要知道五歲的小政言,到現在可都還下落不明。

  傅行之啞語。

  看着薄晏那副冷漠無情的态度,他知道就算他再卑微祈求,他都不可能讓步的。

  但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真讓傅依諾坐五年牢。

  她現在28歲,五年出來都33歲了。

  那個時候的她,估計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吧。

  沉默間,傅行之忽然想到了一個人。

  昨晚跟他表白的那個丫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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