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修鍊者氣勢洶洶的盯著林峰,試圖給林峰造成巨大的壓力。
「很囂張的傢夥。」
林峰眼神一閃,見到這幾人神情傲慢,氣勢洶洶,殺氣騰騰,如果是膽小一點的人,說不定在這種氣勢下面就直接膽怯了。
一旦發生膽怯,那麼在接下來的戰鬥當中就會發生破綻,最後被輕鬆擊敗。
其實這也是一種心理上的戰術,極其蔑視嘲笑敵人,使得敵人膽怯害怕,讓對方感到心浮氣躁,甚至是憤怒,那麼就會出現許多的破綻。
但是他們這種做法對於林峰來說根本沒用,因為他一眼就看穿了這四人的虛實。
眼前這幾人看起來氣勢洶洶,但是修為也就是陰陽境巔峰,擁有兩萬馬力罷了,或許在普通修鍊者當中算是頂尖的高手,但是和林峰比起來,就不知道相差了多遠。
「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,否則死在這裡都沒人給你收屍。」林峰淡淡的看著這四人,給了一個好心的勸告。
但是那四人卻認為林峰是在羞辱自己,當即冷笑道:「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,那麼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,下到地獄的時候,千萬要記得向閻王報上我們的名號。」
話語剛落,這四人立即就出手,分為四個方向,對著林峰進行猛烈的攻擊。
「愚蠢!」林峰淡淡的看了這四人一眼,忽然一步踏出,手指輕輕一點,頓時一道淩厲的劍氣激射出來。
當即,這道淩厲到了極點的劍氣洞穿空氣,在空中爆發出茲茲的聲響,瞬間就將前面一人身上的法衣給劈得粉碎,
「啊!」那人根本還沒有前進兩步,他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,足足飛了數百米才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吐出鮮皿,肺腑都遭受到嚴重的傷害。
林峰再次輕輕一指,劍氣一擊,啪的一下,輕鬆洞穿了那人身體的心臟,整個身體當場爆碎,化為一堆皿泥。
「不可能,我們居然連你一劍都抵擋不住?!」
「怎麼會這樣?你怎麼會如此強大,這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」
剩下的三人都是震驚的看著林峰,以及自己那個死去的同伴,對於這個同伴他們非常的熟悉,畢竟都是相處不知道多少年的同門師兄弟。
雖然說感情不見得有多麼深,但是對於彼此之間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,那個死去的同伴的實力絕對不會比他們差上多少。
也就是說,林峰能夠一劍就殺死自己那個同伴,那麼他們三個也能夠被林峰給一劍殺死,甚至都沒有反抗的力量。
一想到這個驚人的事實,他們就惶恐不已,本來他們以為自己搶劫的是小綿羊,最不濟就是一頭餓狼,沒想到卻是一頭遠古兇獸,能夠輕易將他們屠戮。
「沒什麼不可能的,強中自有強中手。」林峰淡淡的看著這三人,「話我已經讓你們說完了,這就是你們最後的遺言嗎?」
他眼神冒出一絲寒光,宛如兇獸般盯著剩下的三人。
「不好!」
他們有人大喝一聲,神情慌張:「大夥快一起上,不要給這個妖孽機會。情況你們也看到了,單打獨鬥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,隻有將這個妖孽給殺死,我們才有機會拿到虛空草,否則我們什麼東西都不能得到。」
他也算是夠狠,知道自己三人聯合起來都不是林峰的對手,而且還面對這種瀕死的危機,所以他就想煽動周圍的修鍊者,對林峰進行襲擊,希望能得到逃跑的機會。
但是就在這人說話的瞬間,林峰身上的劍氣爆發了,一道淩厲到極點的劍氣,宛如衝破黑暗的一道閃電,剎那間就將對方身上的罡氣消滅得乾乾淨淨。
砰的一下,他的身體被劍氣整個給洞穿,直接就被滅殺了身上的生機。
剩下兩人無限的驚恐,根本顧不得和林峰對抗,甚至也沒有一絲為自己同伴報仇的想法,運轉身上的法力,快速的朝後面逃竄。
「想逃?」林峰眼神一閃,隨手就是兩道劍氣激射出去。
砰砰!
很快,遠處就傳來兩聲倒地的聲音,兩道劍氣輕而易舉的就洞穿了他們的身體,宛如死神一般奪走兩人的性命。
眾人一下子沉默下來,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,也算是強大的四名修鍊者,居然在林峰面前毫無抵抗力,實在是讓人震驚。
但是林峰表現得越強大,那份實力也就越讓在場的天才們感到忌憚,如果在最終的爭端當中出現這樣的人物,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。
嗖嗖嗖!
當即,又有三四名老者出現在林峰面前,可這些老者和之前的修鍊者完全不一樣,個個氣息強大無比,震懾天地。
禁忌者!
有些人內心一震,立刻就認出這些老者真實的身份,他們都是壓制自己身上修為,潛入雲空山脈的金丹真人,雲空山脈當中的禁忌者!
他們沒想到居然連禁忌者都忍不出對這個年輕人出手了,可想而知這個年輕人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壓力,想處之而後快!
「你們也想跟我動手?」林峰眼神閃爍,頓時他也感到一股非同尋常的壓力,這些老者每一個都不下於剛才被自己斬殺的巫一,甚至暗中還隱藏著自己想想不到的手段。
畢竟這些老者可是大名鼎鼎的金丹真人,即使被封印了身上的修為,也很難想象擁有什麼樣的底牌。
「小友,隻要你乖乖交出自己身上的儲物袋,我們就能夠暫且饒你一命,讓你安全的離開,不知道你覺得如何?」有個慈眉善目的老者笑眯眯的看著林峰,一副很和氣的樣子。
林峰冷笑道:「交出儲物袋就能夠讓我離開?這個提議聽起來不錯,但是我怎麼能肯定我交出儲物袋之後,你們真的會讓我安全的離開?」
「小友,你要相信我們的信譽,我們做人最講究誠信的了。當然,現在這種情況,你即使不相信也不行,你沒得選擇。」那老者笑眯眯的看著林峰,言語帶著壓迫,似乎他覺得自己勝券在握,而林峰隻是自己手裡的蚱蜢,蹦躂不了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