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聒噪!”
紅宗的宗主頓時怒火滔天,他哪裡想到,他這個廢物兒子竟然敢當衆指責他。
付玉康冷笑一聲,說:“你有什麼好生氣的,我難道說的不是實話嗎?本就是你的自私自利,擔心這紅宗會落入他人手中,才逼迫着我修行!”
紅宗的宗主雙目中布滿皿絲,一陣撕心裂肺的痛,伸手指着付玉康,咬牙切齒:“你......你這個逆子,你要氣死我嗎?早知現在這個樣子,我當初就應該将你這孽畜給殺了......”
一旁的紅宗長老們見狀,連忙勸起這對父子。
其中一名長老,一臉不悅地看着付玉康,說道:“少宗主你有點過分了,不管怎樣,宗主都是你的親生父親,你這樣對他,他會傷心的,快點對宗主道歉......”
然而,還沒等那名長老把話說完,付玉康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。
付玉康冰冷地目光,赫然看向說話的那名紅宗長老:“老不死的東西,你在教我付玉康做事兒?”
被指責的紅宗的長老,頓時也一臉怒意,不過面對付玉康,他也是敢怒不敢言,根本不敢發作,隻能忍氣吞聲地對付玉康說道:“我們都是你的長輩,你......”
付玉康直接打斷紅宗長老的話:“長輩又如何?我連我父親都不怕,你又算個屁?”
“還有,我如果沒猜錯的話,剛才說要前去殺了甯月的人,也是你吧?”
那名長老被付玉康當衆侮辱,被氣的都快要噴出一口皿了,他皺了皺眉頭,還是解釋道:“那甯月畢竟是有着最大的嫌疑,而且一個小小的月池宗而已,殺了就殺了!”
紅宗長老的這番話,令付玉康的怒火更甚,他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靈劍,沒有絲毫猶豫的抵在了說話那名長老的脖子上。
在場衆人看到這一幕,頓時就緊張了起來,他們可是十分清楚他們紅宗這位少宗主的脾氣,這家夥性格古怪,那可是說殺就真敢殺的。
他們絲毫不懷疑,付玉康就連他自己的親爹,紅宗的宗主,都一定敢殺,更别說是區區一名紅宗的長老了。
周圍其他長老連忙對付玉康說起好話,勸付玉康饒了說話那名長老一命。
而說話那名長老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夥,他雖然心中有着幾分懼意,可依舊認為自己是身份高高在上的紅宗長老。
如今被付玉康大庭廣衆之下,當做死狗一般對待,他憤怒至極,雙拳不由得握了起來,并且還帶着一股僥幸心,認為付玉康絕對不敢真的殺了他。
在這名長老看來,就算付玉康真的想動手,紅宗的宗主也一定會阻止。
果不其然,紅宗宗主看到這一幕,也是目瞪口呆,連忙呵斥付玉康:“你這個瘋子,休得無禮!”
付玉康根本不理會任何人,而是對那名長老怒道:“老不死的,你倒是好大的口氣,殺了就殺了?那甯月,也是你這條老狗有資格殺的?”
“那甯月,可是當初我爺爺給我定下婚約的,她如今連見都沒見過我,你竟然就敢去殺了她?”
“敢殺我付玉康的未婚妻,你先給我去死吧!”
話音落下,付玉康将抵在那名紅宗長老脖子上的靈劍,毫不猶豫地一劍劃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