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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4章 連老公都坑

爹地寵妻太給力 姜笙司夜爵 2845 2025-08-27 22:55

  

  霍恬恬正想要推開門,冒著挨打的風險也要阻止,但她又聽到了陸厲琛的話。

  「霍伯父多慮了,即便將來我與恬恬結婚,恬恬怎麼樣,我都能接受。」

  霍恬恬愣住。

  抓著門柄的手忽然鬆開。

  霍正雄驚訝,「厲琛,你真的能接受恬恬?」

  畢竟這門婚事,是宮理理親自談的,對於他這個女兒能不能嫁得出去,他都已經愁到不行,有人願意娶,他自是高興。

  隻是擔心他閨女的脾氣,可沒人能像他這般慣得了。

  陸厲琛淡淡一笑,「我知道恬恬並非是表面看的那般不成器,她不是朽木。」

  霍正雄怔了片刻,倒是笑了起來,「確實,那丫頭…優秀的樣子我都快忘了。」

  他想到什麼,起身走到書桌後,拉開抽屜取出一本相冊,回到茶桌前,慢條斯理的翻開。

  霍恬恬小時候就已經眉清目秀,氣質恬靜,頗有大家閨秀風範,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。

  相冊裡的霍恬恬基本都是在台上拍的,絕大多數穿著旗袍,或者戲服,拉得一手好二胡,揚琴古箏也都是沾手就來,小時候還跟著師傅學過唱戲,壓腿吊嗓子,七歲的時候就上戲台表演過了。

  陸厲琛把相冊翻到接近末頁,有幾張高中晚會後台的照片,唯一一張三個人的合照。

  霍恬恬站在中間,左邊是姜笙,右邊的男生倒是沒見過。但這張後台合照,陸厲琛卻有印象。

  「霍伯父,能把這張照片給我麼?」

  飲著茶水的霍正雄頓著,點頭,「能啊,拿去吧,反正這本相冊那丫頭不知…」

  話還沒說完,霍恬恬推門進來,霍正雄手抖了抖,茶水差點溢出。

  她視線落在那本相冊上,一言不發,霍正雄趕緊把茶杯放下,迅速將相冊收好,岔開話題,「你這丫頭冒冒失失的,進來不懂敲門嗎?」

  霍恬恬伸出書,「把相冊給我。」

  霍正雄抱著相冊起身,什麼話都沒說,急忙出門。

  她追到門口,「老爹!」

  但霍正雄已經回了房間反鎖門了。

  陸厲琛看著門外站著的人,霍恬恬氣沖沖走進來,揪住他衣領,「姓陸的,你有本事啊,打探我的底細?」

  陸厲琛心平氣和,「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底細嗎。」

  霍恬恬沒說話。

  他拿掉她的手,慢條斯理整理衣襟,站起身,垂眸看她,「你認為當年的事情,是你的錯嗎。」

  霍恬恬僵住,放在身側的拳頭緊攥,「你什麼意思?」

  陸厲琛彎腰湊近她,「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。」

  他離開書房,霍恬恬杵在原地,過了很久,那種無力感又將她團團包圍…

  TG集團。

  姜笙經過前台,前台的職員都已經知曉她的身份,熱情招待,「爵爺夫人,您來了,爵爺在辦公室。」

  她笑著點頭,「謝謝。」

  走到辦公室外,她敲了敲門,得到允許,她推開門一看,司夜爵坐在真皮軟椅上閱覽文件。

  眼皮也沒擡,隻當是羅雀,「今晚的應酬替我推了吧,我不喜歡那種場合。」

  姜笙走到桌前,匍匐在桌面上,「推了幹嘛?」

  司夜爵一怔,合攏文件擡頭,「笙笙?」

  姜笙起身側坐在桌上,「驚喜嗎?」

  他將文件放桌上,站起身,繞過桌角停在她面前,「來給我送溫暖?」

  送溫暖…

  這句話連他自己都出乎意料,竟然會不經大腦的說出口,完全不在他的意識控制下。

  姜笙撫摸他臉頰,「被你發現了。」

  司夜爵握住她手腕,讓她溫柔的掌心貼著自己,「我…是不是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?」

  她巴眨著眼,「司夜爵,我給你講個笑話吧?」

  司夜爵挑眉,聽她說。

  「一個糖,它在北極走著走著,它覺得好冷,於是它…」

  「變成冰糖了?」司夜爵下巴摩挲著她掌心,眼尾漾著笑意。

  姜笙抽回手,「一顆捲心菜,邊走邊脫衣服…」

  司夜爵不慌不忙接話,「最後它沒了。」

  她皺眉,「你想起來了?」

  他吻著她,「這些冷笑話,我高中的時候就接觸過了。」

  姜笙:「……」

  那當初的司夜爵怎麼就沒那麼機靈呢?

  也對,他現在是十七歲的記憶,貼近高中時的記憶他當然記得。

  姜笙腳心落地,直挺挺站著,「不好玩。」

  司夜爵反手將她攬入懷中,耳鬢廝磨,「笙笙以前該不會也對我說過這些冷笑話吧?」

  她沉悶嗯了聲。

  他轉過她身,讓她直面自己,「有點印象。」

  司夜爵指尖點著她鼻尖,「過來找我是想我了嗎?」

  姜笙別過臉,「現在不想了。」

  他低啞笑了聲。

  羅雀敲門,姜笙輕輕搪開他身,羅雀走進來時怔了怔,「姜小姐,您在呢?」

  姜笙狡黠一笑,「爵爺說今晚的應酬他去了。」

  司夜爵捏住她臉頰,又氣又無奈,「有你這麼坑老公的?」

  姜笙笑容明媚,「沒關係,你去吧。」她湊近他,「早點回來,晚上我在家等你洗——鴛鴦浴。」

  司夜爵鬆了松領帶,對羅雀說,「應酬不去,就說我今晚在家陪老婆洗鴛鴦浴。」

  羅雀,「……」

  到了晚上,姜笙徹底後悔在白天說的那些話,水色光影倒映在天花闆上,浴室霧蒙蒙的,直到餘溫褪散,畫面才漸漸清晰。

  她靠在司夜爵心跳鼓動起伏的兇懷,他身上鹹濕汗珠夾狹著沐浴後的清香,如一道光流動,「真不去應酬了啊?」

  他撩起她濕噠噠的青絲,攏到她身後,「本來就不想去,比起應酬,陪老婆不是更重要?」

  姜笙被逗笑,起身裹上浴巾,拿起風筒走到水池台前吹著。

  司夜爵走到她身後將風筒拿過手裡,替她一寸寸吹乾發梢,柔順髮絲從他指縫一絲絲滑過,「以後我給笙笙吹頭髮。」

  姜笙望著鏡子裡專註給她吹頭髮的男人,「司夜爵,有件事…」

  司夜爵關了吹風筒,垂眸看她,「嗯?」

  姜笙轉過身,仰面望著他沒說話,一雙能滴出水來的迷離汪眸裡有他能看穿的暗示,他眯目,「有事找我?」

  姜笙眨眼。

  他戳了戳她臉蛋,「有什麼事用得著跟我繞這麼大圈子,我還以為你純粹隻是想洗鴛鴦浴。」

  姜笙別開他的手,「鴛鴦浴是我開玩笑的!」

  他挑眉,「那不都洗了?」

  姜笙不跟他拐彎抹角了,之所以前面沒說,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,畢竟那個人跟他母親有點關係。

  「安東臨先生曾是你媽媽的經紀人吧?」

  司夜爵嘴角笑意稍稍斂住,眼底微不可查的沉下,他淡淡嗯,「怎麼問起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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