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樣?"司振玄唇畔噙起一個頗為涼薄的笑意,"我對自己的妻子做什麼應該是正常的,除非我們離婚,否則吃虧的永遠是你。"
話剛落音,司振玄又意味深長的補充了句,"當然,我知道你不想離婚。"
因為顧安童曾經問過他,能不能延時一年再考慮離婚的事情。
顧安童氣的又開始渾身發起抖來,他這樣親她,不包含任何的感情因素,隻是因為他想懲罰她而已麼?
正如同新婚伊始,他就扔下她一個人自己去書房睡甚至還約法三章。他是想告訴她,在他們兩個人的婚姻關係裡,她始終是弱者,他卻始終是主宰者,容不得她提要求和反抗。
她揪著司振玄的衣服,委屈的靠在他兇口,諸種情緒將她打擊的渾身無力,隻能任由司振玄抱著。
眼淚一滴滴的滑落下來,顧安童第一次失聲哭了出來,"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,你要是真的那麼討厭我,乾脆我們還是分開算了……"
但凡司振玄對她稍微好一些,她都不會這麼失望。
本來還試圖想著要挽留對方,哪怕是為了顧家,自己怎麼受委屈都可以,隻是她發現自己錯了--被自己看重的人誤解,這種感覺太難受。
見顧安童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哭的已經完全不顧形象,司振玄無奈的嘆了口氣,冷眼掃了下旁邊的圍觀群眾,將外套脫下裹在她的身外,擁著顧安童朝著巷子外走去。
司嶽雲一直都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幕,眼瞧著大哥已經走了過來,他躲閃不及,隻好訕笑著打了個招呼。
司振玄停了下後,隻是和司嶽雲說了一句話,"蓉城剩餘的幾個合作交給你談,我們明天就回豐城。"
"是,大哥您慢走。"說實話,司嶽雲還真是有點怕自己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哥,生怕他因為剛才那件事找他麻煩,好在司振玄隻是交代了這一句,便扶著顧安童上了車。
顧安童糊裡糊塗的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,記憶裡她就從來沒有哭的這麼傷心過——和司振玄相處,所有她擅長的、喜歡的、能值得驕傲的,都已經被司振玄理解成「故作聰明」的類型,而後她丟人的一面都盡數展現在對方的面前。
一張紙巾被遞到顧安童眼底,她接過後瞥了眼司振玄,抽泣著說:「先送我回酒店,我想收拾下行李。」
回到酒店以後,她先進了卧室裡,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來的時候,東西都是她收拾的,放在一個非常大的旅行箱裡,乍一看還的確蠻像蜜月旅行的夫妻。
顧安童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懸停片刻,便一件一件的取了出來放在旁邊的床上。
就在她蹲在原處忙碌的時候,忽然間手腕被拿住,她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被推坐到床上,司振玄已然站在身邊。
「你、你做什麼?」顧安童慌忙捂著自己的兇口,現在怎麼看司振玄她都覺著他有點可怕,「雖然我們現在還是夫妻,你的確可以欺負我,但已經在協議離婚的時間內,你不能胡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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