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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主焰國 268定局

太子 鹦鹉曬月 5094 2025-02-23 22:21

  蘇義陰陽怪氣的道:“是,說不定看你好看能饒你不死,我們也可以保留一方戰鬥力!”

  “出發吧,小心點。”孫清沐吩咐衆人隐蔽,他們此次行動不是奔着解救人質去的,大部分人沒有參與突襲而是後退決定引敵深入。

  歐陽逆羽率先解開腰上的樹藤繩索,趁着夜色向敵人紮營處接近,武、戰雖聯合,卻不是一國,多少會有各人恩怨,歐陽逆羽選擇攻距離人質最近的武國。

  夜哨乍鳴、敵軍來襲,武國快速迎戰,如無銜接般向歐陽逆羽的軍隊沖去,箭光如電、進軍若獅,速度堪比獵豹,無需整裝,迅速應戰。

  歐陽逆羽立即命人散開,閃過擦肩而過的箭尖,勒緊高處的藤索快速向下墜去。

  歐家精英将士緊跟其後,掩護人員拉弓射箭,削尖的箭頭綁了大量石粉淬染了大量麻毒,在夜色下閃着黑光從空氣中急速穿過。

  滑翔的士兵拉開犀牛皮的布頂減緩敵軍射來的箭力,待箭入眼前已經能輕易掃下,但此法對經驗老道的武國士兵不見得全部有效,箭法高明的敵軍能雙箭入一洞,直插焰軍要害。

  歐陽逆羽迎戰了大部分兵力,他帶着人不計後果的向懸挂着人質的山間中沖去,一幅孤注一擲的樣子。

  沈飛夾雜在人群中,細密的針形發簪隐藏在夜色中放倒周圍六名敵軍,閃過己方人的保護,他繞到後方企圖與歐陽逆羽一同破營,制造更可信的營救計劃。

  武國首将、戰國首将統統就位,望着夜色中襲營的焰軍,兩人表現的均很淡然,身後的謀士在分析他們佯攻指數,如此謹慎也算給足了焰軍面子。

  高山之端,幾個身影默默的對站着看着下面不斷深化的戰争。

  武溫澤對屬下的表現談不上滿意也談不上不滿意,隻是能一舉拿下的戰役,就算是兩敗俱傷他也會主攻,可顯然他的第一首将還是一如既往的保守,實在不像在刀尖舔皿的人,不過,拿也正是他能在百場戰役中活到如今的人。

  “周小兄弟,你身為參賽着也在這裡看到是出乎本王預料。”他帶着人來到這裡竟然發現焰宙天和那小胖子在這裡呆很久了,如此自信焰國能赢?武溫澤笑容可掬的看着周天。

  戰國的雅王也在其中,他們貴在試歐陽逆羽的戰鬥力,至于焰國,就是再有潛力也是小國。

  周天從盯着沈飛的目光中回神:“哦,我身體不适。”周天說完又重新看向戰場,納悶,怎麼都玩真的了?有蘇義和歐陽逆羽在,她不覺的這樣有什麼擔心,畢竟他們都是會拉上對方一起死的人,可,也太不把焰國放眼裡了。

  武溫澤看眼周天身邊的男人,含笑卻威嚴地問:“敢問周兄,這位小兄弟是?”跟焰宙天黏在一起的莫非也是向焰國購買武器的人?但沒印象哪個國家背着他和焰國接觸。

  戰王也把目光投降了周天身邊的胖子,敏銳的覺的此人不那麼好惹。

  “看什麼看!”鷹風流直接瞪了過去,絲毫沒給武、戰兩國顔面:“一幫酒囊飯袋。”

  周天見鬼的看眼鷹風流,出門在外你也謙虛點,萬一碰到難纏的對手不等你哥出現把你打死了你說你冤不冤,不過人家身份尊貴,罵幾隻蒼蠅似乎也不算過:“抱歉,他不是那意思,他心情不好,兩位王爺見諒。”說着重新看向戰場,私心裡自然不希望歐陽逆羽和沈飛出問題。

  鷹風流不顧武、戰兩王已然難看的臉色,對周天吼道:“你對他們道什麼歉!是他們無理爺在先。”

  靠,人家就問下你名字,你會死嗎!

  武王笑的帶了些冷意,在整個東部,武國的地位不亞于稱霸世界的齊國,一個敢對鷹國附屬國挑釁的國家,其尊嚴不比鷹風流少多少:“哦,請問這位爺隸屬誰的管治?”武溫澤說完笑容平穩的對上鷹風流。

  周天聞言急忙暗自示意武溫澤别再吭聲,回頭叫他哥哥打你們一頓,吃不消:“王爺,您的軍隊到底是訓練有素,這麼快就不追擊了。”

  武溫澤縱然不解,但天生的危險意識讓他快速從質問中抽離:“哪裡?焰國也不逞多讓,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做周密的部署還能有雅興分出三路,可見焰國也有謀士之輩。”

  鷹風流見周天不想他說話,冷哼了一聲閉上嘴。

  什麼意思,怎麼也是個國家,軍謀都沒有混什麼,看着追擊中的武、戰兩國停下,避免了前方陷阱和毒霧,周天暗歎一聲到底是經驗豐富之輩,突然敵後方閃出第四方分隊,直奔吊着的人質而去。

  驟然,一張大網灑下,突襲中的二十于人都在覆蓋範圍之,歐陽逆羽突然出現在那裡,七八長箭齊射,大網在空中片刻上升,二十多人快速閃避,随即迅速隐沒與夜色的叢林中,歐陽逆羽也快速在衆人的視線裡消失。

  此次整體突襲計劃以焰國的失敗而告終。

  武溫澤的眼裡和戰王眼中升起一股驚異,歐陽逆羽怎麼會在那裡,他不是帶人潛逃,還有第四波突襲的出現,如果不是習慣于防範于未然,恐怕武國這次就輸的難看了。良将則木而息不是嗎。

  戰王的眼裡也升起一抹光彩,在夜色下又快速隐去,隻是看向胖子時若有所思,焰宙天的态度擺明自己和武王不是對方的對手,但漠國此次沒有境外之國到來才是?戰王忽然想起來了那場大火,急忙移開目光,不再往對方身上瞟。

  武溫澤也不是傻子,順坡而下,自發當那胖子隐形:“結束了,估計要等明天才能繼續看下去,周兄要不要回去休息?本王那裡有上好的貢茶,我們可以去喝一杯。”

  周天明白他的意思,但那場大火恕她還不想找死,“不了,畢竟是選手,在這裡窩一夜就好,兩位王爺慢走。”

  武、戰兩人出奇的沒有為難周天,反而拱手的客氣道:“告辭。”

  武溫澤話落,場面突然起了變化,吊人的長繩被攔腰射斷,一架木獸陡然低空飛過載着一個落下的人質快速飛離,空中瞬間射出漫天飛箭直追子車頁雪的木獸而去。

  獸傘撐開,阻攔了一部分襲擊,獸尾螺旋式薄刃攪動,從三個方面阻攔漏網之箭。

  戰鬥局面瞬間再次拉開,武、戰兩國帶人夾着沖天之勢向逃亡的子車頁雪沖去。

  叢林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厲叫聲。驚傻了在山端看戲的一幫衆人。

  子車頁雪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把,棉布填充的類人人質扔下他的木獸,壞了,被劃了一下,子車頁雪心疼的撫弄着他的木頭,快速從木獸腹部掏出一塊桦木,迅速雕刻着他寶貝木獸的外衣。

  孫清沐匆忙跑來,本想讓子車頁雪快跑,這裡馬上不安全了,見他已經‘神遊之外’立即派人擡上他和倒地的人質,向終點的左反方向隐去。

  歐陽逆羽等人在有陷阱支援的情況下,節節敗退,顯然被激怒的武、戰兩國抱着自己死也不想焰國好過的方針,勢必要奪回自己的人質。

  蘇義灰頭土臉的從一個戰壕跑另一個戰壕,把所有藏毒的引線拉開後,借着自己的金蠶寶衣飛盾,邊跑邊罵對方不仗義,不就才搶了一個,至于嗎!啊!該死的樹枝,劃的他破相了他就把這裡全燒了,該死!來個人救救他啊!死了就不好了。

  遠處的山上,周天看眼驚愕狀态的武王、戰王,非常不好意思的沖他們笑笑,随即飛身而下,一腳掃落留守的十餘敵軍,旁若無人的注視着地上僅剩的兩個人質,這樣……算焰國赢了吧。

  周天對趕來的武王、戰王笑笑:“不好意思,俺是參賽選手。”

  武溫澤、戰王要死的盯着周天,眼睜睜的看着人家旁若無人的把人質帶走,這場莫名其妙的戰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輸了,估計所有人都忘了該死的焰國還有這麼一個該死的選手。

  人質送往目的地則算成功,焰國、武國、戰國的這次交鋒以焰國完成任務而結束。

  武國、戰國即便不服也不能重新再戰,何況三方均損失慘重,衆多傷員要回去救治,武國、戰國沖進叢林後沒少在孫清沐那裡吃苦頭,雖然目前的局面對武國、戰國有利,但人質以送回,焰國赢局已定。

  場外,漠國的記錄人員和沒有離開的衆臣看着‘傷亡慘重’還是焰國迎了的三方人馬驚異不已,怎麼回事?不是點到即止,看他們的樣子殊死搏鬥了!而且為什麼是焰國赢了?

  蘇義氣喘籲籲的一拍桌子,臉上劃破的傷口還在滴皿:“快點記!”疼死了!

  周天見他臉上奇形怪狀的傷口,不自覺的笑了:“行了,擦破了點皮。”

  蘇義聞言立即行至太子身邊:“我要到您那裡擦藥,您那裡藥好,否則屬下就破相了,那還不如讓我死了。”

  “你有相好破嗎。”

  蘇義面色立即猙獰,靠色侍人容易嗎,還嘲笑他:“少爺!”

  “好,好,待會帶你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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